边说:“那好吧。就留着他俩背东西。守夜的时候看住他俩,别让他俩搞小动作。”
我暗松口气点点头。心想在这里能搞什么小动作,背包里除了仪器、装备就是食物,我随身的背包里倒有五十万美金,可这谁又能知道?
这时阿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罐子和一打卷烟纸,这才接过我递给他的香烟。他先把我递给他的香烟撕开,又从罐子里捏出一点褐色碎叶子,跟香烟的烟丝掺起来,很快卷起两支烟卷,递给我一支。“给你来点更有劲的。”
我知道这是什么,一支**烟。我和胖子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极度厌恶毒品,不要说吸食这个东西,就是碰都不会碰。我摇了摇头没有接,我肩膀上却伸过一只手把这支**烟接了过去,并随即点上了。是杰克,他吸了一口,满意的在火堆边躺了下来。
阿祥也点燃**烟,歪倒身子在火堆旁,懒洋洋地说:“不然你先守夜吧,我这状态怕看不住人,别再让那俩老挝人坑了咱。”
我看了看身边这两个瘾君子,第一轮守夜是没法指望他俩了。我对阿祥说:“好吧,你第二组,阿三和杰克最后一批。每一组守夜两个半小时,估计七八个小时天就亮了。”
阿祥目光迷离的看着我的方向点点头。我没法确定他在冲我点头,他的目光似乎没有聚焦一般。这时候杰克好像清醒过来一点,坐起来举着半支**烟说:“你这里面还掺什么东西了?劲头这么大。”
阿祥半醉半醒般说道:“大烟膏,带劲吧。”
杰克嘟囔了一句英文脏话,使劲吸了一口**烟,把剩下的半截扔火堆里,翻着白眼昏睡过去了。这是明知山有虎还要去作死,对这种人我生不出同情心,踢了两脚看他没反映,试了试脉搏很有力。我鄙视了一下一个睡死一个半死的俩瘾君子,起来走到两个山民中间。让阿三告诉他俩,有一个人要和我一起守夜。
阿三和另一个山民也很快睡着了。和我一起守夜的这个老挝人,看上去有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的样子,我对东南亚人的年龄判断不是很准确,特别是这种山民容易显老,让我很难判断。唯一确定的一点,只是他要比我年纪大。
我们两个语言不通,只能通过简单的手势交流,很不方便,我能看出这个老挝人很恐惧。过沼泽时我释放出的善意,让他对我比较信任,他跟我一边比划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还不住的观察着阿祥,唯恐阿祥醒来。看来这个阿祥还真不一般,不但阿三对他十分忌惮,这两个老挝人同样惧怕他。不过这个老挝人表达的意思太晦涩,就像阿祥说的他们好像认为这里有神秘力量。如果他表达一些具象的东西,我还可以尝试着理解,这么抽象的东西我实在没办法理解。
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静下来。我可没耐心在这里跟他猜闷儿。我打算实施我的计划,趁两个越南人睡熟了把m9藏身上。阿祥给我的感觉越来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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