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随着手电光照出去,在距我们不远处的岸上,出现了一个全身赤*裸,婀娜多姿的身影。
完美。是我唯一能用来形容她的词。如果这世上有完美的女人,那我见到了。
有一个作者喜欢用绝美来形容最美女主,但此刻,这个词都弱了。因为我见到了没有缺陷的美。更甚绝美。
按理说。对于我这样一个初哥来说,此刻我应该流鼻血。但是。我流出的是汗,冷汗。溪水般流进我的眼睛。
我们同时跳了起来,就特么像脚底下装了弹簧,连续跳了好几下才停住。我们都跳下了那块石头。
当然唐语默不可能跳下石头,而且她也没有跳,就这么直直的盯着河岸上的那个女个人。
她认识她,我们每个人都认识她,只是不如她了解的深。因为唐语默盯着的这个人,是唐语默。
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唐语默和一个只露出脸的唐语默对视着。而我们三个人在距离她俩同样远的地方,惊恐的目光在两个唐语默身上往复移动。此刻唐语默的*都无法吸引我更多目光,我脑子里只有一个词在不断出现。见鬼了。
“双胞胎?”胖子捅捅我小声说。
“见鬼了。”脑子里的词脱口而出,但这不是回答。我现在在想的是,这个没穿衣服的唐语默是如何到这里来的。
没穿衣服的唐语默身上还有水往下流,两只白皙纤巧的脚在地上踩出两个湿脚印。很明显,她是从水里游上岸的。可让我相信这样一个柔弱女子,能横渡或从上游泅渡到这里来,比让我相信蚂蚁能踩死大象还要难。
“你更强了。比我想象的更强。”穿衣服的唐语默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从神情上看,穿衣服的唐语默很紧张,语调也很不稳定,似乎比我们更紧张。面颊上流出的汗很明显。
而不穿衣服的唐语默则镇定自若,用唐语默惯用的冰冷眼神,盯着对面另一个自己。
我对着空气高喊;“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该问哪一个唐语默,我被眼前的一幕搞糊涂了。唐语默在我这里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信任,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我只能用目光在两个唐语默之间游移,希望他俩之中的一个给我作出解释。
但是有一点我看得出来,这两个唐语默是对立的,无论是镇定自若的那一个,还是冷汗直冒的那一个,看向对方的眼神都带着刀子,恨不得将对方刨成两半。
“跟着我做,祝你好运。”穿衣服的唐语默回应了我。“还有,把该死的眼睛从我身上拿开!”
“草。我看的是她。”胖子的反驳声让我知道穿衣服的唐语默最后一句话并不是在说我。
“我说的就是她。”唐语默的脸胀的通红。
跟胖子正面冲突,这在唐语默身上是没有发生过的,甚至整个客家寨子都极少有人跟胖子正面冲突。
好在我已经把视线转到穿衣服的唐语默这边,不然尴尬的就是我了。我脸上的皮可没胖子厚。
这时候,唐语默手上突然多了一个东西,好像变戏法一样变出来了,我都没看到她什么时候拿的。东西我认识,是客家人自制的火油弹。
几乎没等我们做出反应,唐语默就把这颗火油弹扔向没穿衣服的唐语默,同时转身像地下河尽头跑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