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看着阿三表演味很浓的表情,我冷冷地说:“车呢?”
阿三缩了缩脖子。“准备好了,就在门外头。”
我走到门口一看,这车眼熟啊。一辆黑色奔驰usv就停在酒店门口。车上虽然没人,但发动机开着。看起来这个联络人还兼职司机。
我裹着大衣围车转了一圈。
“强哥。别瞅了,就你们那辆车。”
“靠。你们不是不差钱嘛?怎么征用起老子的车来。”
“误会了不是强哥,这车曹先生买下来了,按原车款付的钱。”
我一听乐了,这冤大头当的,没想到黄海这么能坑人,把辆七八成新的车卖出新车价钱来。不过一捉摸又觉着不对,他来这地方很怂,找个人门都不让进,怎么有可能坑得着曹明哲呢。
这事当然跟我更没关系,我整天为了三个人的一日三餐和今后的口粮忙的脚后跟不着地,早就把这辆车的事忘脑袋后面了。
“谁卖的?”我疑惑的问。
“刚哥啊。他没跟你说?”
得,我立马明白怎么回事儿了。指定是黄海跑他跟前哭穷来着,胖子那货歪点子多,一转眼珠子就把这车卖曹明哲了。这可好,车卖了还归自己坐,更给配了专职司机。这买卖做得,划算!
不过我马上又不乐意了。钱呢!
这车要按原价卖,一百万出头吧。可这几天我都饿肚子赊账,见了窝头都跟见亲爹似的,钱特么上哪了?
我瞅了瞅阿三,没好意思问。好歹我也一老板,整天饿着肚子到处打秋风,这要说出去还怎么混。
“回铺子。”我冷着脸对阿三说。
回到铺子已经下半夜了,一甩车门我就下了车。我‘哗啦哗啦’开院子门的功夫,阿三把车停铺子对面巷子口,从车上跳下来跑回来了。
深更半夜的,小巷子也没个路灯,我摸着黑好歹打开大门,一瞅,阿三跑我身后站着。就问他:“有事?”
阿三摇摇头。“没。”
“那你还待这干嘛?”
“曹先生让我跟你。”
我直愣愣看了阿三一阵子。
“靠,至于吗,还给派个监视的。老曹脑子坏了咋地。”
阿三脸上的肉哆嗦着说:“强哥,我是你的人。”
我本来就很抗拒越南人这话,特别是曹明哲出现之后,这货立马改弦易帜,标准一走狗,还特么是不忠实的那一种。如今又在气头上,更不会给他面子。
我直接指着他鼻子问:“是我的人你哆嗦啥?心虚是吧。”
“强哥,我浑身都哆嗦啊。冻...得,这地方太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那里...哪有这温度,我活三十多年...没挨过这冻。”
我一瞅,可不是吗。哆嗦的嘴都不利索了。不管越南还是老挝,都不可能这么冷。
我是真不想留他。可转念一想,把一有可能出卖和背叛我的人留身边,比推出去更安全,至少我还能看着点他。刘班长就是前车之鉴啊,不能再吃这种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