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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命令的士兵迅速动作起来,不一会一坛坛烈酒被砸的四分五裂,酒水横流,酒香四溢,西午士兵还没回过神,身上就燃起了熊熊烈火,瞬间哭声惨叫声连成一片。
阿喀木见损伤折将太多也急了,大喊:“往后退,换火箭手上!”
上万的火箭密密麻麻被射进城,大街上越来越乱,古一然折身往回看,急了,不知道敌军何时进了城。
本来兵力就少,这样下去恐怕撑不了半个钟头,正在这时,一骑飞将赶到,“古统领,臣相令你调齐剩余兵力退回皇宫!”
古一然本想问百姓怎么办?可是军令如山,转念一想如果他们这些将士全部阵亡,百姓的结果只怕更惨,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按丞相命令带领剩下士兵全部退回皇宫。
南门的北宫幽也是收到同样的命令。
两路人马在皇宫门前集合,进了皇宫后,天武子正在宫门后等着他们。
“下官见过臣相!”二人一口同声。
天武子望着二人分别问道“北宫幽目前还剩下兵力多少?”
“回臣相,三千人。”北宫幽上前答道。
“古统领呢?”
“回臣相,一万人。”
天武子转头看向南宫侠:“皇宫内还余多少?”
“回臣相,一千人。”
天武子沉默了一会,抬头问道:“你们能守多久?”
三人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了一会,古一然答到:“最多一天!”
“那你们就守一天!”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古一然还是忍不住上前一步问道:“皇宫外都城内的百姓怎么办?”
“守住皇宫!”天武子没有回答古一然的问题,却给了这么一句。
望着臣相远去的袍角,古一然突然觉得代臣相和摄政王都是冷血之人,摄政王初回皇宫时,凡是不按他定的律法行事,皆是一律斩,虽然国稳了,民定了,家安了,古一然承认这一招治国很有效,但心中还是觉得过于残暴。
果然不一会,外面响起杀声喊声刀剑声奔跑声,还有呼救声。
古一然是将,他吃的是国家俸禄,服从军令是天职,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开宫门,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南宫侠看古一然阴沉的脸心中也明白他此时所想,终是不忍,于是走了过去。
“古统领还请随我来!”
古一然心中疑惑也不问,只是回身跟了上来,二人跃上高塔,能将宫门外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百姓们拿着刀正着奋起反抗,不一会倒地一片,古一然有些不忍,沉下眼。
“难道古统领没有发现有何不对吗?”
古一然听到这话又抬头看过去,盯了一会也发现问题。
南宫侠又问道:“南辰子民皆儒雅,何时变的这般凶悍,个个挥刀舞枪身手不凡?再看左边那几个刚死的,刚才被踩到手的,现在已经完全换了一个姿势,若真是身受重伤如何能这般灵活?”
顺着南宫侠的话,古一然也发现了问题,刚上高塔前,右边死的一群人莫明其妙不见了。
两个跃下塔来,古一然抱拳:“还请南宫兄明示!”
南宫侠平声道,“摄政王初回南辰时就发现了问题,南辰子民喜食大米饭,喜食鱼肉,偶然却发现有一些人热衷于牛羊肉,要知道南辰子民根本受不那个膻味,本以为只是个人喜好,结果我们暗中调查发现这种人许多,而且都是才进都城的。摄政王找来户部,将城中原有的百姓逐一登档,统计完城中一共两千户,四万余人,除此之外还有许多莫明其妙多出来的无户籍人士。摄政正安排这些有户籍之人投亲的投亲,回鄕的回鄕,因为战乱期远走他鄕很正常,没人发现城中居民皆已经搬离,余下的不足百户,还有一半是我军乔装,在接到臣相命令后,他们也都退回了皇宫内。”
古一然瞬间明白了,摄政王回朝就发现都城中奸细甚多,于是悄悄送走了真正百姓,那些还留在外的基本全是细作,想来细思急恐,城中竟然有上万的细作,还好摄政王提早发现。
知道真相后的古一然心情瞬间明朗,“是我愚钝,多谢南宫兄明示!”
南宫侠笑了,“摄政王日理万机,有些事情不便明说,但请相信,摄政王真心为了南辰百姓!”
“明白!”两人相视一笑,各自走向自己的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