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过去就瞬间炸了开来,黄色的光弥漫了片刻,五个人就已经死了三个,剩下的两个人手中的长枪往前一次,一圈黄色的光芒划过来,如同弯刀的光打过来,孟海只觉头顶生疼,面门*辣的,额头上面就滚下血珠。孟海心想不好,右手甩出,这一次没有击中那两个人。黑星看孟海受伤,心中着急,他双手往前一抹,一片冰蓝色的光冲撞过去,那两个人就倒下去死亡了。然后孟海就和黑星一起跑,他们逃回了杨树林。在杨树林里奔跑甚欢,结果黑星被藤蔓绊倒,孟海拉起黑星,两人一同跑向花木深房。
孟海的花木深房还是那么秀气,他站在花木深房前面,看着这典雅的小屋,仿佛刚才的事情存在于虚幻,从来没有发生似的,这小屋安静地伫立在这里,似乎是在等着孟海的归来。
白星跑过来,问:“孟海,你们去哪儿了?也没有告诉我一声。”
“我们去杀人了,”黑星说话很大声,他的情绪此时高涨,“杀人了懂不懂,我们杀了五个天一兵,孟海受伤了,快给他治疗一下吧。”
白星说:“冒然行事,你们也不给我说一声,就跑,要是你们有什么危险,那可怎么办,真是服了你们了。牛驴,出来。”
牛驴刚才也醒了,就出来,见孟海受伤,额头上流血,血液已经淌得满脸都是,他赶紧去取了毛巾和清水,让孟海洗洗,然后牛驴又去取了黑泥出来,孟海洗干净后,孟海就把那黑泥抹在受伤的部位,瞬间,这孟海额头上的伤就好了。孟海不得不佩服这黑泥的神奇,他让牛驴把这黑泥收好,自己找了个小板凳坐下了。
孟海注意了这个板凳,发现是牛驴编的,这几个人中,也只有牛驴会编出这种外观繁复的坐具。孟海也顾不上夸奖这板凳,他直奔正题:“革命,革命,革命,就是要革命。人懒惰了,要勤快,这是革命,人软弱了,要强硬,这是革命,人受欺负了,要反抗,这是革命,人受嘲笑了,要自强,这是革命,当今乱世,天一兵横行霸道,我们不革命,就不行,革命,势在必行,革天一兵的命,革命。一定要革命。革命,必须革命。唯有革命,才能取得生存,唯有革命,才有出路,唯有革命,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唯有革命,才是正途,唯有革命,才能解救水球。”
牛驴说:“你别激动,别激动,孟哥,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有话慢慢说,着急上火的,你这是,唉,就说你吧,跟我说要暗杀天一兵,我没有同意。你就和黑星在这儿鼓捣,你们两个鼓捣得要去了,我在里面睡觉呢,也没顾着注意你们,你们去了,你受伤了,这下急了是吧。我早说不要你去的,没事好好的呆着,你说你折腾什么呀,闹到现在,把额头闹出血了,要不是那黑泥,你的额头现在还在流血呢。”
孟海说:“这次干得漂亮,那五个人全都结果了性命。明天要是还有天一兵的人在河边,来一次,我们就干一次。明天我和黑星再去,你们两个,要是也感兴趣,就也跟着去,不愿意跟我们两个去,就你们两个去,不能让那些天一兵的人老是站在河边看管着水,那是咱们水球人的水,不能让他们控制了那水域。”
牛驴说:“既然你们两个这么英勇,向天一兵发起了挑战,那我就参加你们的英勇战斗吧。我本来是不愿意去跟那些天一兵的人参合的,但你们已经把事情闹开了,咱就不怕把事情闹大。抵抗天一兵是必须的,守护水球人类的利益是必须的,明天咱们四个人就去跟那些河边上的天一兵斗一斗。这河流比较长,咱们就在河边上走走,沿着河边逛逛,估计还会有天一兵。遇见来看管河流的天一兵,咱们就用法术和他们战斗,但我说好了,我的法术不怎么好,还得靠你们罩着,你们要是不罩着我,我就要被天一兵打死了。唉,孟海说的对,还是要多学习,你看我法术学得不好,明天去和天一兵对阵,心里就胆怯。你们两个今天这么英勇,明天我也英勇一把,去和天一兵斗一斗,我锻炼下自己,以后我也要好好练法术,要不然又该胆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