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在带有淡淡腥味的河边走动以便能尽早发现把守在河边的天一兵,然后他们毫不犹豫地用他们四个人各具特色的法术与天一兵展开激烈的斗争,他们也会受伤,就用黑泥瞬间治疗好受伤的部位,紧接着又参加战斗,他们遵循内心的规则,面对天一兵绝不手软。
路上又出现三个都拿着大刀神气十足的天一兵,这些天一兵对水球人的态度很恶劣,要么骂水球人,要么说三道四地议论水球人,不少水球人被天一星的人奴役,有人在天一星的厂子里干活,干了一段时间就不干了,天一星的人就会问水球人,要去干什么,说总得找个活儿干。要是水球人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工作,天一星的人就会问,找下活儿了吗?天一星的人总会去纠缠水球人,似乎水球人只有给他们干活才算有出息,才算正经。水球人的事情不算事情,天一星人的事情才算事情。
孟海一个后空翻,双脚踢出两道猛力,便是两股黄色、翻滚、涛浪一样的光涌动过去,左边两个天一兵被这光流击中,顿时五内俱焚,身体如同燃烧一样冒烟,还没倒下,就化作一缕青烟不见。
还有一个天一兵,牛驴不放过他,脱下裤子,往前撒尿,一道汹涌的水流往前猛攻,击打在那个举着大刀的天一兵身上,他正要举刀削牛驴的工具,不料却被尿了一身。这尿很有杀伤力,他被击中后也没有倒下就死掉,化作一缕青烟消散。
黑星头往右一转。瞪着牛驴:“你这是什么法?”
牛驴脸往起一扬:“这是神尿*,没见过吧,这次让你们开了眼界,怎么样,不错吧,感觉不错,就请我吃饭。我也教教你们。”
黑星咧嘴一笑:“果然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法术,法术和法术的风格都不一样。正像人说的千人千面万人万面,你这一面倒挺别致的。”
牛驴说:“这神尿*我也是以前从法术书上看来的,没敢用,今日一用。没有想到威力这么大,书里全是宝啊。”
黑星说:“是吗?”
牛驴说:“骗你干什么,我真是从书上看来的,回头我可以给你找找那本书,那本书写得挺邪的,很多歪邪的法术,里面都有,骗你是小狗。”
黑星说:“别说骗你是小狗这句话,类似的话都不能说。我以前去一个同学家。他在院子里站着,他妈妈拿着笤帚让他扫地,他说没簸箕。他妈妈指着鸡窝上的簸箕说簸箕在鸡窝上呢,他说没笤帚,他妈妈说我有笤帚,给你扫地,他说我手指头让蜂日了,疼的扫不了地。我手疼呢,骗你是你儿子。牛驴你说可笑不可笑。他本来就是他妈妈的儿子,还说骗你就是你儿子,说话也不会说。他应该像你一样说骗你就是小狗。”
牛驴说:“你那个同学我不管,反正我给你说的是事实,我真是从书上看来的那个神尿*,今日一试,不同凡响。”
黑星说:“你这驴,我又没怀疑你是从书上看来的。”
牛驴说:“我是驴,你是什么?我要是驴,你也就是驴。我是人,你是人,我要是驴,你就是驴,你爸爸是驴,你妈妈是驴,世界上所有人就都是驴了。”
黑星说:“你是牛驴行了吧。往前走吧,咱们往前走吧,别走这么慢,别因为说话耽误了走路,咱们走着,再走走,这河边,可容不得天一星的人放肆。”
牛驴说:“不能一直打,打打歇歇,你不懂休息,就不懂杀人,只有休息好了,杀人才能杀得快、杀得多。你们看,前边有个桥,就到桥上坐坐,那桥上有个台子,去上面歇一会儿。”
黑星说:“你不怕从桥上掉下去啊,小心上去了我把你从桥上扔下去。”
牛驴说:“我就是想歇歇,休息不好,怎么能杀好人呢?”
他们一行四人来至那个板桥旁边,板桥安静,四处有风,风之徐徐,板桥静立不动,都说这板桥就如同一幅画。他们坐在了牛驴说的那个台子上,这台子表面,很光滑,坐上去很舒服,牛驴最喜欢抚摸这台子来感受那一份平滑。刚坐上来,牛驴就喊说:“屁股坐舒服了,肚子又叫饿了,人身上的器官多,没办法,有时候真是照顾不过来,怎么样,我去弄点吃的?”
黑星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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