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有意思,每个人都有特点,各有特点的人,在街道上做着各自的事情,他们从事不同的事情,整个街道就看起来丰富多彩。
他们三个人呢都是退下战场的人,他们是从他们的小战场中退下来的,他们决定相当多的一段时间不再参加战斗。他们也不是没有去找天一兵算账,不是没有和天一兵战斗,他们跟天一兵战斗之后,发现以他们现在的能力,是不可能对天一兵造成多大打击的,就算加上他们的大山军,去打击天一兵,也仿佛是在做无用功。啊,对于天一兵这个顽固的存在,要想给他们以有效的沉重的打击,看来只有靠更为强大的力量了,对付天一兵,需要靠大庄园国。
人该前进的时候就前进,人该后退的时候就后退。孟海曾经上学,经常考试,有一次很关键的考试,孟海故意不考好,故意以极端的方式毁坏自己的考试,他在卷纸上任意涂写,他当时心情不好,就没有认真对待那次考试。孟海就觉得那次考试自己是退了一步,因为没有好好对待那次考试,导致他无缘跟其他同学一样去集体训练法术,这样,孟海因为不用训练而有了大把的时间,他利用这些时间读了很多他认为对自己很有益的书,要是孟海认真考了,可能他就要去参加那无聊的训练,就看不了那么多有用的书了。这在孟海看来,就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孟海时常找一些道理来开拓自己的人生,他总是找一些理论来鼓励自己,也许有些理论是歪理,也许有些理论在别人看来是不通的,是讲不通的,这都没有关系,孟海讲出的道理,对别人有用没用他不关心,只要对他自己有用就可以了。
街道上有会法术的人,也有不会法术的人,这些人在街道上行走,整条街道看上去都热热闹闹的。孟海刚从野外到这里,就感受到这里和野外的巨大差别,这里好热闹啊,有人的地方,就是有意思。
孟海抬起头,就看到有一个很豪华的楼,这个楼上搭着红色的绸缎,有红色的灯,灯光中的朱红的柱子,看上去柔美异常。
孟海回头给马茶说:“你想上去喝杯酒吗?”
马茶说:“算了,去其它地方走走吧。”
李念十跟在孟海后面,看孟海去什么地方,孟海在街上走,并不是一定要去什么地方,他是漫无目的地走,走走停停,看到好的摊位,就停下来看一看瞅一瞅。
孟海对生活是有兴趣的,他不像有些人,一心练法术,除了法术上的事情,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对日常的生活,更是不管不问。孟海显然不是这样的,他对身边的生活还是很有兴趣的,去买一个水果,吃一块粘牙糖,都是很快乐的事情。
不可否认的是,孟海身上没有钱,他以前不这样的,他是一个很有钱的人。他有一个就要花两个,时常弄得自己紧巴巴的,以前花大价钱买的一条白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跑丢了,那只自己骑的蚂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给弄丢了,啊,这些身外之动物,跑了就跑了吧。
孟海此时身上金钱没有,口袋紧张,他看着一个布娃娃,想买,就是没有钱。他买这个布娃娃有一个目的,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对着布娃娃说话,没有钱,就买不到布娃娃,就找不到说话的对象。
其实在街上逛久了也就那样,街上有什么?不就是一些人在卖一些东西吗?然后一些人来买,这街道,就是买卖街,是做买卖的街。孟海站在街上,轻轻地呼吸几下,他说:“我们去哪儿?”
“去打仗吧?”马茶说,“去找天一兵战斗,就是粉身碎骨,也浑不怕,就算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孟海说:“我都说过,我说过我不要参加战斗了。我是反战的,我是反战人士。你老提战争,弄得我很不愉快。咱们有大山军,咱们大山军要练兵,养病千日,咱们才养了几天兵,大山兵应该多练练,多养养,至于以后打仗,到时候再说。”
李念十说:“目前咱们大山军确实不能和天一兵打仗,这仗不能打,敌太强,我太弱,硬要打,就是不理智。该做什么的时候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时候不做什么。该退了,咱们就退,该停止战斗,咱们就停止战斗,不该进攻,咱们就不要进攻。”
“那好,逛街吧。”马茶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