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任是神仙也要动心了吧?可这个傻蛋却真的退了出去。无名长长的悲叹一声,手指在被窝里一阵摩挲,触及之处,无不针尖大的疙瘩应指而起。
这自摸的感觉实在不咋的,正如其名,一阵无名的火气升了起来,无名使劲在大腿内侧掐了一把,顿时心中一凛,自己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近墨者黑,一路上耳濡目染,被这个无良的主子给带坏了去。
反正是睡不着,无名无奈之下,只得慢慢地坐了起来。夜色如洗,清凉的月光透过窗棂上蒙着的麻纸,隐隐约约地照了进来,洗刷之后身体白花花的一片,显得格外的洁净,
无比寂寥地叹了口气,无名翻身下床,摸索着穿上早已备在一旁的衣衫,推门行了出去。
月光如水,那些随着时光慢慢模糊的一些记忆,在脑海深处沉淀了下来,如同一钟醇香的浊酒,愈是陈放愈是浓烈,小径花间,圆润的露珠不经意间悄悄地滑落,带走心中几颗孕育了许久的寂寞[ 。无名轻轻地俯下身子,这些冬日绽放的野花,清一色的白色,间在枯黄的萧瑟之中,绽开如同少年欲醉的容颜,素面朝天,淡然向上,不以色而取胜,却能与天边光辉的月色共争一份清冷。
回忆着明溯对待亲人似水柔般的温柔,体味那青龙山道上雷霆般的暴怒,无名心中不停地变幻着各种状况下的记忆,开心的明溯,恼怒的明溯,温柔的明溯,郁闷的明溯……一切都是那般地刻骨铭心,无名早已习惯将明溯的种种表现刻画在心中,用一种局外人的心境去慢慢地感悟这些表现的用意。明溯如同一钟醇酒,越是去试图品尝分辨,便越会迷醉于其中。慢慢地,无名发现自己很是寂寞,寂寞成那钟旁边的酒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品酒爱酒的人来来去去,便是那尚未出生的小女娃都能提前预定上一口,然而,她始终只是一只空樽,离钟最近却一直被众人忽视掉了的一只寂寞的酒樽。
月夜,难以入眠的无名逐渐迷失在自己无限的遐想之中。这一刻,她似乎要飞了起来,轻轻的一念间,她的心已化身为鸟,转瞬飞过了七八丈的花圃,飞到那正屋面前:此刻,隔着门,我不用再婉叹着你我的距离,你是否也同样地感受到了寂寥的我。不知不觉之间,无名已在外面守候了小半个时辰。
明溯却是万万想不到这么晚还有人会来听墙角,而且仅仅身着一件单衣,冻得飒飒发抖,依然是乐不思蜀。
明溯已是梅花赏过四五巡,碗大的海棠也玩了两把深喉,此时正在积极探索那黯然失色的菊花有甚么特别之处。虽是夜深清凉,那小侍女全是浑身湿漉漉的,如同刚从水中洗过一番似的,一头如云的秀发,随意地悬在胸前,水珠儿顺着发梢,一颗颗滴落下来,顺着那抹坚挺的山峦,缓缓地滑了下去,将那垫盖之物浸得全都透了。用细长的脖颈作为主要支撑,小侍女双手交叉,死命地抱着了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惊魂未定地望着面前正在努力钻营的明溯。
明溯却是对这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幽静之处,格外地有了兴致。适才探索幽径之时,由于经验不足,二人皆好生吃了一回苦头,若不是那小侍女痛中生智,想出用那先前的浆液好生润滑一边,估摸此时明溯那话儿早就折了七八回了。
“感觉真美。”见面前的小美人一副又是羞涩又是痛苦的样子,明溯决定转换一下注意力,免得二人一直僵在那里。
那小侍女正艰难地扛着那锥心的疼痛,突然被面前的人儿一夸,顿时满肚子的委屈一扫而光,觉得为了爱郎,再吃上多大的苦头都心甘情愿。
“嗯,那你喜欢不喜欢?”小侍女努力平复着被疼痛折磨快要变形的面容,挤出了一个妩媚的笑意,小声地问道。
这不是废话么。不喜欢我费了这么大的辛苦都不肯罢休?然而这事儿却是急不来,得慢慢地试验,明溯暗暗将身子一挺,口中却是惬意地言道:“当然……”
那小侍女正美滋滋地听着明溯说情话,不知不觉便将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两条大腿搁在明溯肩膀上面晃悠晃悠,时不时还顽皮地去互夹一下,不想明溯却是心分两用,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将力气并于一点,快速地钻了进去。
“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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