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了,身体消瘦,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貌似只剩下一口气了。
云娘正在照顾她,她将一碗稀粥慢慢的喂进美玲的嘴里,听见有动静,云娘回头一看,见是我们,立即站了起来。
“何沉?”
美玲一听,无比激动的就要坐起来,无奈她身体太过虚弱,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云娘连忙去扶住美玲:“你别乱动。”
“这,这是怎么了?”我问。
云娘气呼呼的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呢,还不是被你给害的。”
我就纳闷了,明明是这女人要下蛊害我,让我抢先一步给喂了下去,她自己中了自己的毒,怎么说是我害的?
美玲道:“你答应我,每日来帮我解一次蛊的,怎么失信于人?这几日,我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生不如死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那啥,有事耽搁了,我这不来了么?”
“哼,你要晚来几天,怕是指能给她收尸了。”云娘道。
几日不见,云娘这女人生的越发标致起来,万种风情在她身上尽显,那勾魂夺魄的气质,想来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拒绝。
我内心一阵激动,此时对我来说,美艳无比的云娘比那个病怏怏的美玲吸引力要大的多,但我也不能光顾自己的感受啊,还是先给她缓解一下蛊毒要紧。
我发现自从修道以来,我的是非观念都发生了大的逆转,以前我是有仇必报的,可是现在,大爱无疆的思想充斥着我的内心,我仿佛被青阳道长附体一般,心怀苍生,感念生命的可贵。
惩罚坏人唯一的办法不是杀了她,而是让她由坏人变成好人,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这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啊,远比杀了她来的更困难。
擦,这么一寻思,老子的思想觉悟之高尚,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了,这么下去我都特么要成神成佛了。
“你怎么样了?”我走了过去,按住美玲的手腕,开始给她把脉。
云娘和宁波看得一愣:“老何,你特么的干什么呢?”
我没理会宁波,幽幽的说道:“脉象很沉,虚浮无力,已经毒入骨髓了。”
宁波大吃一惊:“老何,你说什么呢?你什么时候会医术的?”
我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忙收回手去,回头看宁波:“我说什么了刚才?”
“你给她把脉,还说什么毒入骨髓了。”
我恍惚一阵,终于心中昌明起来,无数药理了然于心,仿佛自己就是个高明的医者一般。擦,难道我继承了青阳道长的医术?
“不多说了,她现在情况很危险,必须解毒。”我说道。
宁波道:“可你不是说过,这蛊毒没有办法解掉吗?”
“那是以前,现在我有办法了。不过,时间来不及了,必须先给她缓解一下症状才行。”我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在房间里寻找起东西来。
在抽屉里,我找到了几根缝衣服的针,就此凑合一下吧!
“你们都出去吧,我需要给她缓解一下蛊毒。”我说道。
宁波傻乎乎的看着我,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老何,你悠着点,别给她弄死了。”
“放心吧,赶紧出去!”我将宁波推了出去,云娘白了我一眼,也走了出去。
把门关好,看着床上的女人,我这才说道:“我先给你缓解一下,然后用阵封住你的穴位,因为我需要去山上采药,需要一定时间,怕你坚持不了那么久。”
美玲虚弱无力的点了点头:“这几日,我早已被折磨的不想活了,你能救我最好,如果不能,倒不如死了干净。”
看着她的样子,我不禁说道:“这蛊毒带给人的痛苦,你终于尝到了吧!”
南道村的女人向来使用巫蛊之术,不过这毒都是使在别人身上的,多痛苦她们并不知道,她们是看见了痛苦无奈的人们,因此而听话,任由她们摆布,如此就够了。
可是此刻,亲身经历这般苦楚之后,美玲终于理解了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她开始改观,这样下蛊在别人身上,确实罪大恶极啊!
即便是那些在她们看来一文不值的男人,曾经,又有多少人死在了自己手上,难道今日承受的这些,都是报应不成?
美玲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任由我摆布起来。
我先将她的衣服脱掉,脱的只剩下了内衣。就让她这么平躺在床上。女人美好的酮体展现在我眼前,胸口微微起伏着。
我打开她的胳膊,让她的头抬起一些,然后亲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