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脉,冰冰的感觉顺着血液蔓延全身,特别舒服。
而且还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光溜溜的抱着媳妇姐姐,梦里抱得越紧,难受的感觉越弱,害得我不停的用力。
第二天醒来,感觉下身湿湿的,好像是尿床了。看了眼媳妇姐姐,她依旧熟睡,羞得躲在被窝里,太阳出来的时候,我想下床换衣服,但全身都没力气。
脖子上也很疼,用手摸了一把,摊开手一看有些血迹。
而这时小绿推门进来,想要扶我起来,我紧紧抓着被窝不让,问我我也不说,就是不起来。
“别管他!”清冷的声音传来,我急忙转头,发现媳妇姐姐眼睛睁开了,但还是没动。
小绿诺了声就关门出去了,我轻轻喊了声,“老婆!”
媳妇姐姐嗯了声,问我怎么不起床,我红着脸,悄悄的告诉她原因。
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不过能开口说话,证明比昨天好了不少。媳妇姐姐听了,半晌后说了些奇怪的话,她说:“每个男孩子都会有这一次,别怕。但你不晒太阳,身上的力气就不会恢复。”
我也正在奇怪,为什么一觉睡醒,全身都没力气了,而且还非常怕冷,还有脖子上的血又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小绿给我喝的东西有问题。
我连珠炮的问出来,媳妇姐姐没回应,侧身才发现她又睡着了,一动不动。
躺到早上,我才恢复了些力气,下床换了衣服,中午小绿又端来食物,晒着太阳吃了些感觉好多了,不过还是很虚弱。
我问了下东子,小绿说还在山下,就让她去把东子叫回来,现在我状态不好,对方即便来人也没办法,只能暂时依靠山里的阵法。
东子没回来,媳妇姐姐也没醒过,晚上小绿又给我喝那种药,喝完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夜里还是很热,不过没有做那种害羞的梦。
只是半夜,脖子上冰凉冰凉。
第二天我更虚弱了,不过早上媳妇姐姐醒了好长时间,说话到我恢复体力。
白天东子回来了,看见我就瞪着眼睛问,“石头哥,你这是怎么了,两天就瘦成这样?”
我摸了摸脸颊,好像是真的瘦了,东子跑到房间搬来镜子,里面的人把我都吓坏了。
小绿进来,慌慌张张的要抢夺镜子,东子一下就火了,抓着她怒道:“你对我哥做了什么?”
“东子!”我出声呵斥,虽然现在的样子自己都害怕,但媳妇姐姐开始恢复了,不管她做了什么,都是我想要的结局。
本来想让东子休息,但怕他闹起来,只好让他继续到山脚监视。
晚上小绿又端来那种药水,我拒绝了,她眉头微皱,也没有强迫,只是说不喝的话会很疼,而且怕吓到我。
我还是不愿意喝,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想亲眼看看。
小绿没办法,只能让我早点睡。
然而我整晚都睡不着,心扑通扑通乱跳,半夜的时候媳妇姐姐突然动了,我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双嗜血的眼睛,她嘴巴两边露出两颗锋利的小虎牙,将薄薄的嘴唇顶得微微上翘,多了几分可爱。
只是那眼神,冰冷得让我害怕。
“老婆!”我声音发抖的喊了声。她完全没有听见,手生硬的摸上我的脖颈,触及动脉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兴奋。
我发现她的指甲特别长,犹如白玉般漂亮,可是却森冷得吓人。
摸到了血液的源泉,她突然变得疯狂,俯身就要咬。
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的抱住她的头,不让她咬。
小绿听到动静,推门冲了进来,眼神复杂的看着我说,“小少爷,你不让小姐吸血,她是不会好的。”
她的话就像一颗炸弹,让我的心彻底无法平静。
我想过媳妇姐姐身份特殊,却从未想过她不是人,一时间无法接受,甚至有些害怕,可手还是缓缓松开。
她冰冷、锋利的小虎牙一点点刺穿我的动脉。
随即就是一阵剧痛,感觉骨髓都要被吸出来,我紧咬着牙不出声,随着血液流失,身体开始发冷。
小绿将被子拉给我盖上,可还是全身发抖,脑袋里迷迷糊糊,分不清是冷还是疼。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媳妇姐姐没在床上,而我虚弱到感觉随时都会死。小绿推门进来,我问她媳妇姐姐去那里了。
她眼神有些闪烁,轻声说:“小姐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暂时不想见你。”
不想见我,是因为我发现她的身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