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脾气是不是?”周恒筑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和剥离的手机壳。
听到熟悉的声音,莫夜惜笑着转头,快步上去拥抱男人:“恒筑,你终于来看我了,我以为你把我忘到脑后去了。”
周恒筑将她乱掉的发丝归位,对身后的护士说:“实在不好意思,请见谅。”
“罗森,把水果拿去给大家分了。”既然她这么有精神,少吃点也没问题了,很快,识趣的众人离开,只留下两人在屋内。
门刚关上,莫夜惜亲吻男人的唇瓣:“恒筑,谢谢你放过我姐姐,是我不好,不该无理取闹,只想着快点让姐姐出来,地下魔方那种地方,她那么细皮嫩肉的哪里受得了。”
“你都受得了,你怎么知道她受不了呢?而且你们莫家女人从小不就是被打出来的,该习惯这种惩罚,或许你觉得我说这话狠了些,但她的做法也实在过分了。”周恒筑没打算在这件事请上让步,这次让她们长记性,以防以后又做出什么大胆的事情。
莫夜惜不敢反驳,乖乖地点头:“可你说过,会保护我,不让我在受小时候的苦了,这件事我们莫家有错在先,但恒筑,事情结束了,别让这件事影响到我们好不好?”
“我有那么公私不分吗?如果我还挂在心上,今日就不会来这看你了,乖乖坐下,我给你上药。”周恒筑将推车横过来。
有了他的这句话,莫夜惜的心算是放了下来,这次姐姐受的皮肉之苦不算白费,这也是坊主考虑到的,牺牲是必然的,也要做的值当,莫坊虽然效命于北纬,但因为亲信的存在还是隔了一层,如果自己能够嫁给大族长,那就不同了。
手腕朝上,莫夜惜忍不住吃痛,也是因为有男人在身边,若是往日,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可在他面前就是忍不住娇弱起来。
周恒筑当然明白,自然也就配合,包扎地小心翼翼,外科主刀的手为她做这些,也该高兴了吧。
“恒筑,你让罗森帮我办出院手续好不好?我明天就可以上班了。”莫夜惜可不想呆在这里,会长毛的,本就好动的个性。
见男人不回答,莫夜惜忍不住垂头丧气,若不是为了等他来看自己,早就出院了,听到姐姐出来的消息,就想直接回莫坊。
“我的建议是今晚在留下来,明天下午出院,但我不是你的主治医师,你可以不听。”周恒筑怕回去她的伤口在撕开,她下手不轻,这道疤是掩盖不了了。
男人都这么说了,莫夜惜自然没有意见:“你别看了,好丑的,等好了会不会跟蜈蚣一样。”
“为什么不是美容针?缝成这个样子是有多着急。”周恒筑知道她的个性,那晚她打来电话,自己没去,裂开的伤口是被她自己又撕了下,不愧是莫家的女人,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
莫夜惜任性的道:“是我让的,我身上的伤口并不少,但都保养地不错,所以没留下印迹,这次不同,是因为你没有及时赶来,烙下的,我要你看到就记起我。”
“怨我了,那你下次应该拿刀划到我身上,这样我才能随时看到。”
赶忙摇头,莫夜惜搂住男人:“不,我不舍得,恒筑,咱们都四天没见了,你都不想我吗?是不是因为你儿子太淘了,所以分不开身啊。”
周恒筑点头:“的确,博森很淘气,但也很聪明。”
“随你当然聪明了,等我出院,就去看看他,真庆幸,当年他还没出生,若是真的出了意外,我就是偿命也还不清啊。”莫夜惜故意只提到孩子,听钱铭说了一嘴,营叶留下来的可能性很大,具体怎样还不得而知。
周恒筑站起身:“这件事过去了,以后就别再提,今日抽空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不用在放在心上了,好好休息吧。”
“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才刚来他就要走,难道是着急去见谁。
罗森派分完水果走进来:“大族长,时间差不多了,别让客户等急了,这个点堵车。”
“可恶,谁让你进来提醒的,这个时候你的开车技巧就该派上用场,而不是来催。”莫夜惜忍不住委屈。
周恒筑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乖,别闹了,有正事,晚点联系吧。”
“那,再亲一下。”
罗森顿时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哪是莫夜惜啊,分明就是个双面人,女人就是恐怖,善变到一分钟一个样。
病房的门打开,无数双眼睛看两个男人离开,小护士们又聚在了一起窃窃私语,与方才的论调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如果男友是他,自杀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