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子,我特别好奇一件事,就是当年你把周少抛弃,是出于什么心里呢?觉得他没我帅吗?”布鲁诺对于哥们的八卦,向来很有兴趣。
抛弃?那叫抛弃吗?就不曾拥有过,何谈这两个字呢,营叶还是懂得要给男人面子的:“您玩笑了,是他抛弃的我,而今我又死缠烂打地回来了。”
她这个回答让周恒筑从心底觉得美滋滋地,鄙夷地看向哥们:“听到了?这才是事实。”
“是吗?叶子,如果他是用非正常手段逼你回来,告诉我,一定帮你脱离苦海。”布鲁诺没有听到预期的答案很是不死心。
营叶搂住男人的脖子,充满爱意地看向男人,在他的唇上奉上一吻:“脱离苦海就不必了,我现在觉得很满足,谢谢啦。”
“你就别打馊主意了,人家好得很,你干嘛非要给人搅黄呢?心里变态吧?”利普尔都看不下去了。
周恒筑站起身:“五点了,散了吧,下一个月的今天再见。”
“这么心急,哥们,我真的怀疑,她这么柔弱,受得了你在床上的骁勇吗?”利普尔对于这方面可是相当注重,所以家里都要娶两个轮流。
停下脚步,亲昵地抬起女人的小巴:“是啊,亲爱的,你说你总是晕倒过去,是不是有机会,要跟利普尔的女人讨教一下,如何不那么没用呢?”
真想堵住自己的耳朵,竟然如此大方地讨论:“时候不早了,咱们早点回去,今晚我尽量不晕过去了,让你晕过去怎么样?”
“哎呦喂,你们赢了,各回各家。”
进入车内,营叶一直沉默不语,抖动着自己湿漉漉地长发。
“你已经弄了我一脸的水,再继续,我就把你的头发剪短。”周恒筑真是忍无可忍,女人有一头柔顺的头发是比较迷人,可是有时也很碍事。
最爱惜自己的头发的营叶马上就不动了:“去赌场取车,然后我就回去了。”
“回去?谁大言不惭地说要把我今晚累晕的,怎么,才五分钟的功夫,就不认账了?”周恒筑善意地提醒这个善忘的女人。
他怎么还没玩没了:“我的表现不错吧?是不是让你很有面子,我都这么听话了,你不能违背约定,送我回去是你最该做的事。”
“给我面子?我还要谢谢你了,空口套白狼真是你的风格,我可连口汤都没喝到,就听你说好听的了,旁人听了是够**,可我这个当事人可是清白的和尚啊,今晚若是不跟你有染,我多亏啊。”周恒筑故意吓她,这都几点,哪有心情继续折腾。
果然,耐不住的女人发飙起来:“你这个人简直就是信口雌黄,你要是敢违约,我就再也不相信了。”
“好吧,我考虑一下先帮你这个笨蛋把车取回来,不然谅你也没胆量去独自取车。”
提起取车,营叶倒是想起来:“对了,为什么赌场里的坤哥看到这个项链,会放我们走啊,还是我错觉,与它无关呢?”
“是你主动拿出来的吗?”
那么紧张的时刻,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个小东西会有用处:“当然不是了,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她拽我,就跌倒了,可能是那个时候掉出来的。”
“这是北纬家的族徽,如果遇到危险,它可以保你一命,同时,也有可能要你一命,所以再你拿出来之前,最好是先确定,对方与北纬家族是否有仇,不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哪怕你是无辜的。”周恒筑觉得还是事先跟她说明白为好。
“搞什么?又有生命危险,周恒筑,我真的是个很惜命的人,所以,麻烦你,让我安静的生活可以吗?这个还是还给你吧,或许没有它,我才更加安全。”营叶真的不想平白无故地提心吊胆。
周恒筑忍不住低吼:“住手,营叶,你忘记是怎么答应我的了吗?戴上就不许随便摘下来。”
糟糕,自己好像是这样过,可是他也没告诉自己有这么多的避讳:“好吧,你震死我了,我会藏好,不让它随便出来溜达。”
“这还差不多,你真的很惜命吗?”周恒筑觉得很好笑,莫夜惜就会时常告诉自己,她不怕死。
营叶无比认真的点头:“没错,自从爸妈去世以后,我就觉得活着真好,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博森就是自己的希望。
“可我要告诉你,跟我在一起,要有一颗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精神,别说我没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