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刚才大长公主殿下送来口信,说是。。。。。。闻听国公在吐蕃收了一位美人,问是不是随同国公一起回京了,若如此的话,殿下想要。。。。。。见识一下。。。。。。嗯,就是这些话了。”
“嗯?”赵石眼珠儿转悠了一下,随即就也明白,身为赐婚使,在吐蕃所作所为,怕是瞒不了什么人,尤其是这位公主殿下。
“胡闹。。。。。。。”
赵石哼了一声,很是大义凛然的迈步出了书房,将陆敖这位长史独自扔在了身后。
长史大人微微撇了撇嘴,心里则腹诽着,这男人啊,都是一个德性,见了美貌的女子,就想狗见了屎一般。。。。。。。
不过这些腹诽没有伤及别人,先把自己恶心到了,呲牙咧嘴了一番,转瞬,却又咯咯的笑了起来,看上去着实有些疯癫。
晚间,晋国公的一家人聚在了一起,儿子哭,女儿闹的,很是热闹,而且,府中还添了位新妇,看来过不了几年,赵石估摸着连孙子都能抱上了,心中不免有些唏嘘。
晋国公府这里规矩一直不多,实际上新娶进门的儿媳,几乎也是在他这府中长大的,也就更没那么多的讲究了。。。。。。。。
只是简单的分作了两桌,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起了晚饭。
既然公主那边已经得了消息,没道理府中的妻妾还瞒在谷里,不用旁人开口,赵石这里便挑着吐蕃那里的事情说了说。
难得赵石会长篇大论的说话,几个妻妾听的到是津津有味。
直到赵石轻描淡写的说起来,自己在吐蕃低地被马匪头子灌多了,不知怎么钻进了旁人的帐篷的时候。
已为人母的种七娘终于忍不住,挑起了刺儿,“妾身怎么听说,夫君大人将满帐篷的人都灌翻在地,连新娘新郎也是不免呢?”
赵石有些尴尬,瞪了种七娘一眼,但其他人却都已笑做了一团。
达达儿真更是好像唱歌一样道:“我的丈夫,你的酒量是长生天赐予的礼物,达达儿真可从来没见你喝醉过呢。。。。。。。。。。”
琴其海和达达儿真现在十分要好,也眨巴着一双蓝色的眼眸笑道:“要是在鞑靼草原,参加别人的婚礼,如果能将所有来客都喝醉了,不定便能抢走新娘呢。”
李金花也来凑热闹,“夫君大人抢的可不是新娘,他。。。。。。。进了别人的帐篷。。。。。。。”
范柔儿不甘人后,“夫君那会儿怕是真的醉了。。。。。。。。”
顿时,这桌上面,笑声不断,各个欢快,反而冲淡了些醋味儿。
还是石头娘见这几个媳妇越说越不像话,摆手乐呵呵的数落道:“人呢,怎么没带回来?你说你这官儿当的,天南海北的转悠,不着家不说,还东娶一个西娶一个回来,你说你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家里面已经有两个蓝眼睛的了,你还要弄回几个绿眼睛,红眼睛的女人回来不成?
赵石为官多年,别的本事也就罢了,这脸皮明显越练越是越来越厚道,顿时拿出马匪头子的做派,大咧咧的道:“儿子喝酒从来没醉过,这次。。。。。。不是吐蕃那边有习俗,说是客人喝的越多,新娘新郎过的越是长久嘛,所以便多喝了几杯,酒后无行。。。。。。。。嗯,以后不会了。”
妻妾们很欢乐,但也都点到为止,而且木已成舟,说再多也是无益于事,便都不再纠缠于此。
到是达达儿真很是问了几句,听说其人身怀异香,又以雪莲花为名,是不是真的如此神异云云。。。。。。。
赵石糊弄过去之后,却是对留在秦州的太子李珀有了些怨念,因为想来想去,能将这些事情事无巨细的传回来的,不会有旁人,定是聪明了过了头的太子殿下无疑。
赵石暗自咬牙,等这小子回来,定要算算总账,以为一场小病就躲过去了?做梦吧你。。。。。。。。。
远在秦州的太子李珀此时连打了几个喷嚏,不由有些奇怪,自己的病又重了?这些庸医。。。。。。。
不过赵石这里也没纠结多久,长史陆敖又来禀报,有贵客登门造访,请国公移步书房相见。
赵石正觉着这顿饭吃的不安生,趁机便脱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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