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引入歧路。”
“战将军又错了。在下有一说一,何来‘信口雌黄’一说?”唐安说着,眉头一皱,奇道:。“不过…听战将军叫柳大家叫的如此亲热,看来像是知交好友了,为何却连门都进不得?”
这混蛋,说话句句带刺。战无双双目圆瞪,道:“你搬弄是非,颠倒黑白,侮辱将士,依大唐律例,我便是将你拿下,也没有谁能说一个不字。”
“战将军,朗朗乾坤,众目睽睽,在下刚才说的做的大家可都有目共睹。我有哪一句是搬弄是非,又有那一句侮辱将士了?”唐安据理力争道,“反倒是你——辱我奴才低贱在先,看不起百姓在后,还高高在上,一副发号施令的口气,我看官威倒是大的很。”
“大胆!”
战无双怒喝道。他堂堂将军,从来都是被人捧着供着,军令所指,众将士莫敢不从。在京城更是仗着“金刀战家”的名号,人人都要礼让三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顶撞过?
听这奴才说的难听,不由道:“你身份卑贱,不好好侍奉主子,却跑来这飞雪悦兰阁丢人现眼,也不知是怎么混进来的。还妄图进柳大家香闺,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听他越说越难听,唐安也按不住怒火,大声道:“柳姑娘纵然天仙般的人物,但开馆授艺,便是表演给人看的。我既能来到这里,又能被柳姑娘视若知己,自有我的道理。战将军的意思,莫不是说柳姑娘有眼无珠,不辨是非,连挑选个朋友的权利也没有?”
战无双没想到他一张利口如此犀利,道:“我…我只怕柳姑娘天性纯真,着了你这小人的道儿!”
唐安见他失了方寸,微笑道:“战将军对柳姑娘这般维护,想必也是她的爱慕者了。柳姑娘自幼被人孤立,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慢慢锁闭心门,不与外界联系。难得瞧得起唐某人,我深感荣幸,自问将竭尽全力解开柳姑娘的心结。若是柳姑娘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交朋友,却因将军你百般阻挠而搁浅,不知她会不会一辈子都记恨你?”
战无双心中一惊。他苦恋对方这么久,若是因此而给柳倾歌种下坏印象,就算杀唐安千次百次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但是这个小厮,看上去着实讨厌的紧。战无双拂袖道:“若是旁人倒也罢了,只是你这厮心术不正,舌灿莲花,谁知道你会做些什么?”
唐安道:“就算你对我没有信心,也该对柳姑娘有信心吧?如果你根本不信任她,又何谈喜欢?爱一个人,首先就是要相信她,将军你懂了吗?”
众人大惊,这小书童好大的胆子,居然连将军也敢教训,真是太有个性了!
唐安继续道:“何况这里不是别处,而是京城圣地飞雪悦兰阁哎!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难道胆敢亵渎柳仙子这样的人物?就算是见了面,我们也无非说说话,喝喝茶,还能做什么?莫非…战将军以为我会行那不诡之事?天呐,你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亏你还是将军,怎么恁的肮脏龌龊!”
心里又补充一句:若是那小娘子对我用强,老子勉勉强强也只好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