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要让接下来的话变成你的遗言!”
凤之瑶轻轻擦了擦眼泪,内心的感动无以复加。可是面对刘恭这等恶人,唐安……他能行么?
她不知道,所以她只能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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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掩上房门,唐安将刘恭引到庭院假山一角。
刘恭满脸烦躁,负手道:“有话快说,本侯没时间和你磨蹭!”
“小的知道侯爷时间金贵,尽量长话短说。”唐安拱拱手,道:“侯爷,小人跟在凤大家身边十年,别的不敢保证,但若谈及对她的了解,恐怕没人比我更深。”
刘恭微微迟疑,问道:“什么意思?”
唐安笑道:“凤大家这个人,外柔内刚。若是你逼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就算她咬舌自尽,也万万不会妥协。”
刘恭怒道:“怎么,你是想劝本侯罢手?告诉你,本侯就是要她成为膝下玩物!若你要说的只有这些,那就等死吧!”
“非也,非也。”唐安急忙否认道,“只看侯爷今天这架势,小人也知道此事已经势在必行。既然如此,小人何必去做那恶人,白白惹侯爷生厌呢?”
刘恭有些迷茫道:“那你到底什么意思?”
“小人的意思是,男欢女爱本是大雅之事。若是其中一方哭哭啼啼大加反抗,根本就毫无妙趣可言。与其如此,何不让她乖乖就范?”唐安笑道。
刘恭一下子来了兴致,双眼锃亮道:“你有办法?”
唐安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模样,道:“如若没有,怎敢请侯爷前来一晤?”
刘恭道:“本侯洗耳恭听!”
唐安清了清嗓,压低声音道:“侯爷身份高贵,若是做出这等污人清白之事,换做寻常女人倒也无可厚非,只不过凤大家身份太过特殊,事情如果败露,对侯爷的名声自是大大不利。所以小人认为,侯爷不妨放下姿态,待会儿进屋摆足姿态道个歉,称方才一时鬼迷了心,所以才干出此等荒唐事……”
刘恭皱眉道:“说到底,你还是想要帮凤之瑶对不对?”
“小人岂会如此糊涂?侯爷莫急,且听小人把话说完。”唐安委屈得皱了皱眉,继续道:“和失去贞操相比,此等结果对凤大家来说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侯爷借机提出借花献佛之策,给她陪个不是。到时小人略备薄酒,只要在酒中掺入一些春药,还怕凤大家不乖乖地人均品尝?”
刘恭眼睛一亮,双掌一拍巴掌:“妙啊!只是……那春药从何而来?”
唐安有些脸红道:“小人不才,为了和一些新进台里的姑娘增加感情,偶尔备了一些。”
“哈哈,想不到你也是个妙人儿,好,好!”刘恭连连赞叹,却忽然新生警惕,复问道:“倪管家,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凤之瑶的近臣,如此偏帮本侯,到底有何所图啊?”
唐安早已想好答案,赶忙拱手道:“正所谓良禽择木而起。凤大家对小人的确不错,可小人就算努力一辈子,也只能在这一眼能望到尽头儿的小院里做一个小小管事。好男儿志在四方,有谁不想出人头地?早就听闻侯爷名震四海,乃是惜才爱才之人,就是不知道小人能不能有这个福分,替侯爷鞍前马后?”
又是一个妄图飞黄腾达的无良小人——但本侯就喜欢小人!
刘恭哈哈大笑,连连拍着唐安肩膀:“有眼光,我很看好你!若是此事办的好,以后你就来本侯身边做事吧!”
“多谢侯爷提拔!”唐安心中冷笑,老子给你当龟公?美死你!
见刘恭转身就要进屋,唐安侧身迈了一步,挡住他的去路,道:“侯爷,凤大家如今心情比较激动,何不让小人疏通一下,也好给侯爷铺平道路?”
在刘恭看来,这事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除非皇上抑或谢渊亲来,否则谁来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心。唐安一个小小管事,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是他一番“弃暗投明”的表忠心,让刘恭觉得更可靠一些。
对于能够体谅他心思又机智灵活的人,刘恭打从心里喜欢,不吝笑道:“哈哈,好,你小子够机灵。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唐安一本正经道:“小人——倪大野!”
刘恭丝毫没察觉自己被占了便宜,而是鼓励般地拍了拍唐安肩膀:“哦,大野啊,以后给本侯好好做事,本侯保你荣华富贵想之不尽!”
“大野提前谢过侯爷了!”唐安嘿嘿一笑,贼兮兮地指了指门:“那……我先进去?”
刘恭大手一挥:“去吧!本侯今日的性福,就交托给你了!”
性你妹!卖屁股的小白脸!
唐安心中暗骂一声,推开大门就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