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双有力的大手将自己推倒在绣床上,然后肆无忌惮地狂野侵犯!
意识到不对劲的她猛然睁开眼眸,心中暗暗吃惊:凤之瑶,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听着她喉咙中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刘恭终于露出一丝狞笑,和谢渊的目光在空中一触。
谢渊知道他已经等不及了,深深看了凤之瑶一眼,再度叹息一声,无比认真地道:“侯爷,本人已经兑现了承诺,答应我的事情,还望侯爷也能做到。”
刘恭连看都没看谢渊一眼,而是死死盯着凤之瑶。
美人含春意,无疑是最动人的图画。凤之瑶哪怕在借力忍耐,可是那欲望流转的烟波,微微蹙起的黛眉,都像是在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刘恭舔了舔腥红的嘴唇,心不在焉道:“只要今晚本侯得偿夙愿,那件事不过是举手之劳,国公爷尽管放心。”
谢渊拱拱手,道:“如此,多谢了。”
掺了春药的酒已然发挥作用,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傻子也能想到。偏生这位国公爷如此不解风情,还安坐于此,刘恭只能客套地提醒道:“天色不早了,国公是不是该回去了?”
十几年的养育,哪怕铁石心肠之人也会产生感情。看着凤之瑶酡红的面颊,谢渊别过头去,不忍看到她绝望的眼神,深深吸了一口气道:“那……谢某告辞了。”
凤之瑶虽然神志不清,却还是清晰地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承诺?什么承诺?所谓的“得偿夙愿”又指什么?
她来不及思考,或者说已经没了思考的力气。但看到谢渊要离开,她赶忙用颤抖的手撑在桌子上,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声声呼唤,咬着下唇道:“之瑶……也告辞了。”
刘恭一个箭步挡住了凤之瑶的去路,眼神在她动人的娇躯上来回游移,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哎——国公爷国事繁忙,先走一步无可厚非,凤大家又何必着急着要走呢?”
凤之瑶心中一沉,将希望的眼光向谢渊投去,却绝望地发现谢渊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自己,而是径自转身出了房门。
“夸嚓!”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冰冷的春雨滚滚落下。细密如织的雨,仿佛是长天垂泪,为一个可怜女人的谢幕而默默哭泣。
凤之瑶哪怕再傻,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脸色惨白,仿佛不敢相信残酷的事实,整个人都怔住了。
在自己孤苦绝望的时候,是那个叫谢渊的男人让自己看到了光明。在自己遍体鳞伤的时候,又是她将自己扶上了天下第一的宝座。
十几年时间,外人看来她是享尽荣华的天下第一,可唯有她知道,自己所在的意义,只不过是为他增添政治筹码而已。可哪怕清楚自己只是个傀儡,她也在小心翼翼地扮演这样的角色,从来没有一声怨言。
可是到头来,十几年的感情,十几年的付出,就换来了被人彻彻底底的出卖!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我!!
这一刻,凤之瑶的身体是火热的,但心却是冰冷的。
“嘿嘿,凤大家,你最敬重的人已经把你送给了我,你还指望谁能来救你呢?”刘恭狞笑道,一步一步逼近凤之瑶:“只要你好好服侍我,乖乖做我的女人,我保证,你一定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凤之瑶情愿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直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之中,听着耳畔那恶心的话语,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带着浓浓春意的脸颊闪过一丝厌恶,凤之瑶紧咬银牙,一只玉手死死锁住襟口,退后一步道:“你……休想!”
“是吗?嘿嘿,实话告诉你,哪怕本侯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待会儿你也会像一条母狗一样爬过来,求我占有你!”刘恭笑嘻嘻道,“你有没有感觉……身体好热、呼吸好急,好像现在就找个男人?”
凤之瑶蓦地一惊,皱眉道:“你……居然给我下药!刘恭,你好卑鄙!”
“只要能吃了你,再卑鄙的事又算的了什么呢?春宵一刻值千金,本侯可是已经等不及了。凤大家,你就乖乖从了本侯吧!”
刘恭张开双爪,话音一落,便恶狠狠的扑了上去!
“啊——”
凤之瑶惊呼一声,侧身避开了刘恭的饿虎扑食,用尽身上最后的力气踹开房门,踉踉跄跄地逃出了屋子。
刘恭一屁股坐在地上,却一点也不恼。越是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吃起来才越有味道。
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地光芒,慢悠悠地站起身来,喃喃道:“本侯说过,我想要得到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凤之瑶,你还能往哪儿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