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周遭来来往往的衣着形态各异的生物,安昕觉得有必要把这24小时之内发生的重塑自己三观的事情全给捋一遍。
自己只是一个正常的上班族,每天早九晚五拿着一份还算不错的收入,最大的理想就是娶一个能过日子的老婆回家,再生个娃以慰父母在天之灵,然后看着自己的孩子慢慢的长大到最后自己安乐死,完美的结局。
然而这个美好的愿望终结于昨天晚上的一个舞会——自己代表公司出席一个看起来非常高档的商务洽谈会。
有人可能会问了,一个舞会又能怎样?
当然一个舞会本身是不会出现什么奇怪的问题的,如果运气好安昕说不定还能找个达官贵人家的小姐疯狂一晚,但是如果这个舞会发生了恐怖袭击事件,那么这种展开可就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情了。
大部分的恐怖袭击事件无非理由就是那么几种:钱、权利争斗、恐怖挟持和单纯的恐怖组织吃饱没事做找点麻烦娱乐一下全世界。不过发生哪种意义上的袭击,安昕觉得这玩意也和自己关系不大,只要自己踏踏实实的听话怎么都能给个痛快的死法…∮≌,…
毕竟从电视和网络上看到的这些玩意没有一个人质是有啥好结果的。
这不,自己就“幸运”的被劫匪选中而成为了第一个要被从30层高楼窗口推下去摔死的人质了。
迎着呼啸的大楼风,安昕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回忆画面,他听说人在死亡之前都会出现这种情况,用专业点的术语讲这种状态叫“死亡回忆”——是美国某著名心理学家和一群闲的蛋疼没事找死的志愿者一起的出来的结论。
然而现在安昕在结束回忆之后他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那个叫雷蒙德的博士有没有兴趣事后采访自己一下……
顺带遗憾一下自己还没勾搭着小姑娘就马上要挺尸了。
在后背被一只手接触的一刹那,安昕本能的去反抗,反正横竖是个死,倒不如被枪打死来的痛快一点。
猛地一转身,闭上双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前一扑,淡淡的香气取代了预想的枪击,嘴尖的温润触感是他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感觉。
把思绪拉了回来,继续坐在一个说不上材质但是有些类似金属的长椅上面看着过往的人群,他有点不知道到底该先琢磨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还是先该考虑自己的三观要如何重树了——因为眼前来往的不单单只有人类,电影电视动画里面看到的神奇物种在这里应有尽有——包括魔法少女的天敌触手怪。
安昕自认为自己神经比较粗壮,自己可能进入了类似mib之类的地方,上个世纪就有科学家发表了外星生物的存在可能性,所以这些奇形怪状的生物安昕完全可以把他/她/它们当作外星生物来看待。
但是让他神经崩碎事情还是发生了:那一坨不可名状的触手怪正在和一个着装完全与魔法少女无异的娇小少女在讨论问题,看架势这俩关系还不错……
对此情景安昕脱口而出就是俩字:“卧槽!!”
这俩不是应该见面就掐架的么!
应景的是触手生物和魔法少女好像因为某些观念不和顿时大打出手,刚才和睦融洽的气氛顿时因为一张纸而来了个720°转弯。
“别太在意这两种生物融洽性和敌对性,”一个好听的声音在安昕耳边响起,至少他觉得应该算是好听,“这两种生物经常会因为剧本的某一个分歧点而打起来,习惯就好。”
闻声转头,一个面容娇好没啥胸但是腿能玩俩月的黑长直少女正在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不出意外的话刚才那句话应该就是这个少女说的。
“对于救命恩人,我认为你不应该用这种表情来做第一次正式见面的第一印象表情,”黑长直少女见安昕一脸呆木的看着自己,觉得他可能还是没有消化眼前所见所以继续说到,“那么做一下正式自我介绍吧,我是编号09182号接待员,也是你未来所有行动的负责人,为了以后合作愉快,还希望我们之间多关照一些。”
安昕顿时表情比刚才见鬼似的还要见鬼:“等等等等……你让我先捋一下……”
少女跟进的一句话让安昕差点吐血:“我知道你想静静,但是在船上千万别乱想静静,因为这艘船的船长叫‘静静’,乱想她容易被关禁闭。”
安昕:“……”
内心吐了三升血之后安昕开始捋刚才这个平胸少女所说的话:首先是所谓接待员和未来的行动问题,听刚才这姑娘说出来这话的语气就是自己已经上了贼船没跑了;然后就是船的问题,好像自己还真是上船了……
怀揣着种种疑问,安昕决定问一下现在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姑娘你多大了?有对象没?”
听到安昕思考良久之后问出来的问题少女顿时脸就气绿了:“要不是有规定不能虐待搭档我分分钟弄死你,然后复活再弄死你。”
安昕说这话也是为了缓解一下自己的心情,换谁遇上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都得有点心理压力,他觉得自己这算是遇上奇异事件比较淡定的了。
把这个感觉顺口说出去之后黑长直少女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没错,我都有点怀疑你能爬到你们公司的中高层是不是因为和董事长有一腿了,脑子抽疯的不像样。”
安昕就当是这个姑娘在夸自己了,谁让老板确实是个女的,而且他还真有过这种想法,只不过老板是个同性恋有点没法下手……
当然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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