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小院,姬嫱伸了个懒腰,扭头一看,一轮红日在山头坠下,一片火烧云红的浪漫,她轻叹笑道,“没想到在你这里呆了这么久!”
秦好嘿声一笑,“我这人就是有个魅力,女孩子和我在一起从来都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臭美!”她四下打量了一下小院,斑驳的矮墙,两只破水缸,一堆烂箩筐,院子里长满了杂草,房子也老旧的很,门窗上满是霉斑。
她眯眼睛笑道,“让你堂堂的极品功体住这样的地方,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我就说嘛,我住在你们风羽阁挺好!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多热闹!”
姬嫱打了他一下,“我会叫人帮你收拾收拾!”
鸣凤山占地一千余里,大部分都是繁茂的古木狼林,四座主峰围绕着中间的洗凤池,分别为‘凤鸣峰’,‘卧鸾峰’,‘金霞峰’,‘羽衣峰’,其中凤鸣峰最高,卧鸾峰最阔,金霞峰最险,羽衣峰最秀。
当年姬羽衣甫一出世,漫天霞彩,羽衣峰云若天女织衣,有凤鸣声自九天传来,当时的姬家山主大喜,才以羽衣峰中羽衣二字为其命名。
洗凤池周围有楼阁八百,宅院三千,连绵上百里,围着八百里洗凤池一整圈儿,鳞次栉比,斗拱飞檐,高者数十层碧瓦飞甍,矮者也有三层,雕梁画栋。
白墙金瓦,廊腰缦回,楼阁之间薄纱风卷,重绸瀑垂,时而走过一两名佳人美眷,婀娜身段隐现在馆巷亭台之间!
姬嫱指着围绕洗凤池最内一圈儿最高大宏伟的建筑群愤愤不满,“这些十年前还都是宗脉的,里面有炼丹房,炼器坊,典当铺,拍卖行,青楼妓馆,酒肆歌场,现在都是分脉的了!你问我怎么被他们弄走的?巧取豪夺呗!”
“宗脉的人除了我和姐姐外都是一群不思进取的废物,守不住家产,要么嗜赌如命,要么好色成病,要么整天诗书礼仪,之乎者也,要么看见哪个俊俏的男人便脸都不要地贴上去,哎,我跟姐姐真是操碎了心!”
秦好听了几句,心中有些奇怪,侧头问她,“这么说,你嘴里的这些产业,其实不是你和羽衣的,而是宗脉其他子弟的?”
“对呀,我和姐姐是嫡系中的嫡系,姬家的公主,怎么能去经营那些店铺勾栏嘛!以前想要什么直接去要,想在哪里玩儿直接去就是,现在不行了,没银子你去酒肆连马尿都喝不到!”
秦好低头嘿嘿一笑,合着这姐妹俩是特权被取消后忿忿不平,而根本不是在乎那些产业。
绕着洗凤池走了一圈儿,姬嫱问,“你会炼药吗?”
秦好摇摇头。
“那这炼丹房就不进去了!”她拉着秦好的手从一座青色的高塔门前走过,来到一片白色的建筑外,姬嫱又问,“你会炼器吗?”
“炼什么气?大荒有人炼道家之气吗?”
“那炼器坊也不进去了!”
“你会饲养灵兽,接生孵蛋吗?”
“------”
“你会打铁吗?”
姬嫱带着秦好走马观花,秦好见她兴致不高,问道,“你这是带我游览鸣凤山,还是遛狗呢?”
姬嫱并没有笑出来,她叹了口气,“这些地方里面都是分脉的人,看见宗脉之人难免阴阳怪气冷嘲热讽一番,我倒是无所谓,怕你受不了!”
秦好笑着指了指一座彩色的四层楼阁,“你前面说的那些我都不会,但这个我还是会的!要不-----咱们进去散散心?我这儿还有一锭金子!”
姬嫱仰头看了眼楼阁牌匾上‘留春住’三个大字,两侧挂着红灯笼,亭台间有美人摇扇看着下面的街市,她柳眉倒竖,在秦好脑袋上敲了一下,“不要失了你的时了,尖嘴猴腮让人生厌,不三不四尽想天鹅屁吃!”
她指着环绕着洗凤池的群山,说道,“姬家主要的几处灵地都在四座主峰上,我带你去看看,那里就是御灵师吸纳灵气,炼煞驱灵的地方!”
路程不近,尤其是山路崎岖,要从石阶上一步步走上去,恐怕要走到明天早上,姬嫱袖子里爬出一只紫色的甲虫,“咱们坐灵兽上去!”
“这是你的灵兽?”秦好指着那只紫色大甲虫。
“这可不是普通的甲虫,这是紫金甲龙鳌,珍稀着呢!”
一阵紫烟从甲虫身上散开,眼中爬出一只两丈大小油量油量的紫色甲虫,六足四翅,遍身骨甲,甲壳上布满了奇异的花纹,脑袋不大,上面有两排圆溜溜的小眼睛,和一对巨大的嘴钳,嘴里面是一条条触手,不断地蠕动着。
姬嫱爬上大甲虫,拉着秦好的手将他也拽了上去,甲虫发出吱的一声长嘶,振翅而起。
“呀?这大甲虫稳呀!”秦好感到这只紫金甲龙鳌飞的竟然十分平稳,就是嗡嗡的振翅声有些吵人,但听习惯了反而觉得很悦耳。
“那是,我的龙鳌不比姐姐的白凤差!”
甲虫往四座主峰中的一座飞去,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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