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做平息的老厂长四人翻身爬了起来,四目相望,心中似乎都留有疑问,但当事人这时都还安静的躺在床上,等看看再说吧。
合力收拾好屋子,端来椅凳,围着床边坐了下来,静静地等着吴老二醒来。
……
“道长,你说这孩子咋还不醒呢,是不是有啥问题啊?”坐在床边抚摸着儿子头发的杨淑芬忧心的向老道问到。
“女居士无须过与担心,待老道为孩子把下脉再说”说着将吴老二手腕轻扣,凝神静气的诊断起来。
不过片刻,老道士收回了手,双目微闭,想了下说到:“此子脉相平和,并无大碍,很快就会醒来,只是……”
老道士言语停顿同时,老厂长跟杨淑芬心里揪了起来,深深的往吴老二望去,满眼担忧。
吸了口气,老厂长才开口:“大师,难道这孩子……”
见到老厂长语气带哀,老道士连连摆手:“二位居士别误会,老道只是觉得奇怪罢了。”
“奇怪?”
“对”老道士肯定的回答了一句,接着缓缓说到:“刚才把脉之时,老道竟从此子脉相中隐隐察觉到一丝精气,固觉奇怪,要知,当年老道入门,得师傅传道,也是苦苦修了三年,才有那么一丝的。”
停下看了看吴老二,接着说到:“我仔细观察此子,呼吸长短变化不一,不像是修炼之士,实不该有此脉相,难道……是师叔传承的原因么?”自言一句后,一时间陷入了苦想。
过了不知多久,渐入禅定的方丈大师忽然感觉床上有异,抬眼看了下,发现吴老二眉头轻抖,赶紧提醒:“女施主,看样子孩子要醒了,你速去打点热水过来。”
这声音犹如天籁般传进杨淑芬耳里,顿时跳起来:“诶,我马上去……”
……
感觉口干舌燥的吴老二微动了下嘴皮:“水……”,还未喊完,一股甘甜便顺喉而下,轻轻睁开双眼,适应了下屋内的光线,转头看向四周。
看到吴老二转醒,杨淑芬压抑许久的情绪一下爆发出来,紧抱着儿子就哭了起来:“儿啊,你可担心死妈了,你要有啥事,你叫妈怎么活啊~!”
一旁的老厂长见状,也是情动不以,暗自平复下心情,轻拍了拍杨淑芬,抖声安慰到:“哭啥,孩子这不是没事了么,多大年纪了,也不怕人笑话。”
听完,杨淑芬哭中带笑,收了声,抹了把脸上的泪痕,回头感激地看着微笑不语的老道士和方丈大师二人,就要跪下:“两位大师真的太感谢你们了!”
老道士二人见状,急忙上前搀扶住杨淑芬,慢慢扶至床边坐下后说道:“女居士千万别这样,此乃行善积德的好事,更是我与慧觉的分内之事,女居士切莫如此。”说完,微笑着与方丈大师退到了一旁安坐。
......
被扶回床边,杨淑芬紧紧拉住了儿子的手,一脸宠溺,左右上下盯着看了个遍,就像下一刻吴老二就要逃出生天一样,吴老二呢,自然是闹了个满脸通红,至于旁人是不是看得清楚,那就由不得他了,起码脸上的血渍还没擦拭干净。
“妈,我咋会躺这里啊?”发现地方不对的吴老二向母亲问出心中的疑问。
“这是方丈大师的禅房,刚才你在大殿被菩萨手中的瓶子砸晕,是人方丈大师准备来给你休息的”说着还用手摸了下吴老二的额头。
听完母亲的话,吴老二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抬手也向着自己额头摸去,触手一片光滑,心里咯噔地抖了一下,念念到:“这伤口真不见了,我真遇到了神仙?”
声音虽小,却没有逃过身边四人的耳朵,纷纷举目朝吴老二看去,老厂长更是一下从椅上跳起来,急声问到:“什么神仙?”
不问清楚不行啊,刚才钻进吴老二体内的那头白虎,老厂长现在还记忆犹新。
“呃...就是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一个老神仙要收我作徒弟......”,随着吴老二缓缓的讲述,身边的四人渐渐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
吴老二被净瓶砸晕后,恍恍惚惚之中,来到了一片山谷。只见这片山谷青松昂立,花草遍山,偶尔还有几声不知名的鸟儿啼叫;置身其中,尽让人会生出一种想久居于此的感觉。
“你可愿传我道统,继我衣钵”一道磅礴浑厚的声音打断了吴老二的沉思,顺声望去,不远处,一颗苍天大树屹立湖边,树下,一位青衣道人悬空而坐,双手环抱,臂弯中轻搭了一柄浮尘。
“神、神、神仙!”吴老二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楞楞的看着树下,舌头都卷了。
“哈哈哈...”被称为神仙的青衣道人长长一笑:“我就一修道之人,那里是什么神仙,你且过来。”说完,用手中浮尘轻轻一挥;霎时,吴老二便觉得像被什么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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