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出来,就跟墙角死了几天的耗子发出的臭味一样,熏得二人胃中那是翻江倒海,差点没把晚上吃下的饭给吐了出来。
“噁…,老二,这里头他娘的放的啥啊?太臭了”来福手掩口鼻,忍住喉头的恶心,瓮声瓮气地对吴老二问了出来。
吴老二也不好受,站到旁边干呕几下,隔了一段距离,捏着鼻头回道:“还有啥,死人呗,太他娘的臭了,来福走,去另一头瞧瞧,小莉肯定不可能在里头”,拉起棺边正拿着电筒朝里晃的来福向着大门走了出去。
只不过,二人真的就能这么轻松、愉快的出门么?这…、起码得问问棺材里头那位的意见再说吧。
棺材边,被二人推开的那条缝上,不知什么时候搭了一只湿哒哒的手,手指干扁,手上一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水”或是“液体”正顺着指尖往下滴,“滴答、滴答…”的声音在空洞的室内回荡。
“老二、等会,我咋觉得这后背有些凉飕飕的呢?”,朝着门边走去的来福缩了下脖子,觉得好像后面被什么东西把自己盯住了,背心阵阵发凉,一种透心的凉。
“我也是,太怪了,比刚从上面那女鬼给我的感觉还要凉些”,听到来福的感觉,吴老二也给来福说出自己的感受。
“要不咱回头看看…?”感到后方越来越浓郁的冰寒之气,二人慢慢的向后转过了身,拿电筒向前一照,哎哟…辣子的,瞬间心子就冰了下来。
“老..老二,你说今天咱兄弟两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咋竟遇这些个稀奇古怪的邪事呢?”吞了口唾沫,来福磕磕巴巴的说出了心底话。
“我那知道啊,早知道我就跟你小子去看少林寺了,起码演最后都是个皆大欢喜的场面,现在还不知道谁欢喜呢!”吴老二也觉得今天哥两这运气实在是太那啥了,别人怕一辈子都遇不着的诡事,今天二人全给遇上了,还成双成对的那种,只能说人霉、喝口凉水都他娘的塞牙。
“那你说现在咋整?”来福继续咽了几口唾沫。
“咋整?”吴老二拉着来福后退了两步,一下吼道:“跑啊~!”
也不管后面推着棺盖的“湿”人,撒腿就朝着石门跑去,未到门边,就听到身后“吼……”的一声巨吼,接着石门“哄”的一下被关拢了来,“啊~~~!”跑到门边的二人一阵大叫,手脚用力的朝石门怕打过去,只是除了疼痛以外,没有其他任何效果。
转过身背靠石门,二人惊望着坐起身来的“湿人”,剧烈的喘着粗气,四处张望寻找有没有其他的出口。
“老…、老二,你、你觉得能搞赢不?”一时半刻寻不到其他出路,来福只能出声询问吴老二,毕竟刚才在上头这小子那几下还是蛮靠谱、神勇的。
“搞赢个屁,娘的我才学了两天不到,欺负下小鬼啥的还行,还想搞赢它”慌了神的吴老二,此时脑袋里快速的寻找着对策,能对付眼前这东西的法子不是没有,可是现在他使不出来啊,一时间急得是满头大汗。
“湿人”从棺里坐了起来,黑洞洞的眼窝直直地盯着背靠着石门的二人,喉间发出“嗬..嗬…”的声响,一双干得像枯枝一般的手,死死地抓着棺沿,似乎正在使力从棺中爬出。
这一下可把门边的两人吓得骨寒毛竖,蹬着双腿跟两被猫盯上的耗子一样,飕飕地顺着墙边就串了出去,可正盯着他俩的“猫”那干呐,这“耗子”都自己送到嘴边了,岂会还有跑掉的,“湿人”仰头一声长啸“吼…”,忽地一下就从棺里跳了出来,朝着二人一下就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