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我活着不如死掉!
"阿姨、秋实,这一次,我就当此事与黄娜无关。赔礼道歉、付出钱财都无所谓,我相信金石为开。"向春早挺直了腰身,"知道真相的人越少越好,我们还是不要自乱阵脚。所以,秋实,对于这件事,你不要问黄娜一个字。"
"为什么?"韩秋实愣了。
"春早,一味忍让,只会让黄娜为所欲为的!"姜秋喊道。
站起身,走了两步,坐在韩家母子对面,向春早微微一笑:"只有不闻不问,平心静气做我们自己的事,自视过高、肆意膨胀后的黄娜才会沉不住气,才会露出破绽。"
"对啊!春早姐说的对!"话音刚落,韩秋实立即应道,“那时,主动权就握在我们手中了。”
看着有些激动的儿子,锁着眉头的姜秋并不认同:"我觉得用不着那么费劲,证据在手,能抵赖过去?不过,不过,唉,我也乱了,你再解释给我听听。"
"我觉得,以黄娜的个性来判断,即使有监控在手,她一口咬定不是她主使,而是那个投毒的人为了报复苗苗,自作主张,我们也没办法。"如此处事不惊,相识多年,还真是不曾见过这样的一面,深感意外,韩秋实边说边端量起端坐在对面的女人。
"哎呀,还真是这样。看来我真是老糊涂了,比不得春早透亮。"拍了拍脑袋,姜秋自愧不如。
红了脸,低眉浅笑,向春早又恢复了往日娴静温婉的样子。
不要这样善变好吗?不要考验我的耐性好吗?看着向春早三分钟之内奇妙转换的面孔,心里翻滚着压制不住的爱意,韩秋实暗笑自己太不争气。
"阿姨,我们得去孙老师家了。从乡下带回的菜放在北面的阳台里,你自己选着准备晩饭吧。我尽量快去快回,也好帮上你的忙。"不要这么看我!太放肆了,老人还在身边呢!偷偷嗔了韩秋实一眼,向春早站起了身。
"对啊,快去吧。"推着儿子走到衣架边,看着时间的姜秋没有注意两个人的眉目传情,"反正学习班就在小区门口,孩子们我去接,你们专心办事去吧。"
确实,孙老师家的门能不能敲开都不知道,更谈不上顺利不顺利,心中嘀咕,向春早从背包里拿出了钥匙交到老人手里:"这样也行,我们可能回来得晩一些,别饿着孩子们。"
"春早真细心。"拍了走到门口穿鞋的儿子一下,姜秋笑了笑:"祝你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同样的,还以颜笑,关了门,两个人往楼下走去。
不是上下班时间,空空的走廊里无人走动,寂静得令人不自在,下意识的,向春早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走到拐弯处,突然停了脚步,韩秋实拥着向春早靠在了墙角,狠狠的又给了她一个热情似火的长吻。
封住的唇舌之间,弥漫着芬芳和甜蜜,不想招架,只想顺从。被爱俘虏的女人仿佛着了魔法,浑身充满了勇气和力量,能够直面一切,能够无坚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