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弯下腰把那物连根拔起,拽着小王的胳膊把他拉回汽车旁边,嬉笑着向众人展示了手中的宝物,水猴子和烧火棍自然也认得此物,得知了小王发现它的经过后,都捧腹大笑。
水猴子把那东西从我手中抢过,捏在自己手中把玩,还不遗余力的挖苦小王,说他果然是天生的情种,而且受到老天的眷顾,怕他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特此赐他一根壮阳圣药,让他能够雄起再战。
烧火棍夺过那宝物后,更是直接放在自己胯下比划,并说小王是一员福将,虽然那话儿不行,但吉人天相,缺啥来啥,将来说不定真能有大气运。
杜老头正靠在汽车的发动机盖子上,悠哉的抽着旱烟,听我们调笑也凑来瞧热闹,小丁香眼睛恢复如初,早已知道我们所把玩的是何物,便躲在杜老头身后,羞红了脸的偷听,女人没有走近,却露出不屑的神色。
从烧火棍手中接过那宝物后,杜老头细观之下却皱起了眉头,忧心忡忡的向我们说道,这一株锁阳还没有出过诊。我们虽识得此物,却都不知‘出诊’是何意,杜老头便也露出讪笑之色,不厌其烦的解释,锁阳之物形似肉茎,却是老天爷为雌性兽类准备的天然医情之物。要知野生动物们不像人类,既没有灵活的双手,也不能制造各类器物,无法自行解决生理需求,可当它们有了难以抑制的冲动,又一时找不到异性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寻找替代品,偏巧锁阳这植物不仅形似,而且大小适中外表光滑,质地更是软硬适度,只需蹲坐其上,便可一解情动之苦。
锁阳一旦被雌性动物使用过,就算是出过诊,而且受过动物们的雨露滋润后,它顶端的粉红色球体就会变为赤红色,显得更加鲜艳而醒目,药力也变得威猛无铸。至于杜老头忧心的原因,就在于此物的个头已经不小,却始终未曾出诊,这便说明附近极少有动物来去;可是,这处明明地势平坦,水草丰茂,理应是动物们的流连之所。
杜老头说得玄乎,我们几人却没太当回事,继续之前的调笑,水猴子那坏心眼立马就来,居然怂恿小王,让他亲自替这锁阳出了诊,再趁热把这补药服了,也算得个圆满。小王也真是软蛋,被埋汰的急了也不敢还口,想凑近女人寻求庇护时,又看到了女人那张冷冰冰的脸,便讪讪的向稍远些的河沟走去,也不知是想小便还是躲开我们。
烧火棍已经点燃了火头,水猴子把捡来的枯枝败叶堆成了一座小山,又拿出牧民们提供的肉干塞在嘴里大嚼。杜老头和小丁香窃窃私语,可能是在教授一些东西,女人又凑到附近旁听,杜老头二人也不赶她。
同伴们各做各事,我却不敢稍有轻忽,随时留意风吹草动,毕竟这是危机四伏的野外,杜老头又说此地另有蹊跷。就在我警惕着四周时,却听不远处转悠的小王轻声嘀咕道:“怎么回事,这草丛里又有一根大香肠,真晦气,为啥总被我遇到!”
话声虽轻却逃不过我的耳力,他弯腰看向身边的草窝子时,我只觉毛发直竖,全身肌肉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这并非毫无来由的第六感,而是根据周遭发生的状况做出的实际判断,虽然逻辑思维还没把所有线索融合,但潜意识已经提前做出预警,并通过身体本能发出信号,信号的内容再清楚不过,那就是真正的危机出现了!
“地雷子!”
我哪敢耽搁,立即爆吼出声,同时右手入怀,瞬间向小王身前的草窝子射出三把匕首,随后急速朝他冲去,直到此刻我才弄明白自己紧张的原因,那锁阳虽然生的像香肠,但是绝不会长在茂密的草窝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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