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凌安,曾忆琴这才离开了宴会独自往东边的厢房走去,东边的厢房很偏,平日里鲜少有人去,不过曾忆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要办那种事自然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曾忆琴对御花园的路并不熟悉却又不敢询问园子里的丫鬟,只能一个人摸索着,不过她运气不错,没有绕什么弯路就看到了东边厢房的门。
门掩地很实,曾忆琴只得用力推,可是奇怪的是,进去以后屋子里并没有什么人,她四处打量还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回音。
桌子上点的安神香有一下没一下地钻进了她的鼻子中,突然无穷无尽地困意袭来,头也变得晕晕沉沉的,可是身体却变得越来越燥热,她索性坐在椅子上将自己的衣襟地领口扯开,手不住地给自己扇着风来缓解热度。
她的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朦胧中她听到有一男一女在说话,可是她听不清声音也看不清这两个人的长相。
其实这两个人正是寻雪和秦齐澄。寻雪看着此时曾忆琴的模样冷笑一声对秦齐澄说:“美人给你送来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秦齐澄硬着头皮道:“寻小姐放心,一会办完事还请寻小姐别忘记自己的诺言才好。”
“自然是不会,这点秦公子可以放心。”寻雪说完这句话就端了放在桌子上的香转身出去了。
其实这个香并不是安神香,而是安神香中混了媚香,因为这种媚香味道很淡却效力很强,所以混进去并不能被察觉,就是中了此药的人,若非让医术极其高超的人仔细查看,一般太医也不会瞧出什么端瑞来,如此好的药,自然是墨池帮寻雪找来的。因为进屋之前寻雪和秦齐澄早已服用了解药,所以才能安然无事。
寻雪知道现在的秦齐澄其实对曾忆琴做不了什么,不过只要让大家发现他们两个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到时候就算是曾忆琴有一百张口也分辨不清了,况且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不能堂堂正正地做秦齐澄的正室,只能以小妾的名义嫁过去。
当然,这还不是最让曾忆琴痛心的,痛心的是直到曾忆琴被嫁过去的新婚之夜她才会知道她的丈夫是不能行房的,可是这时候一切都晚了,就算她想说出来,如此掉价的事情秦家怎么会让她说出来,更不会让她将不满变现在脸上。
到时候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只能日日守着这个好色但是却形同废人的夫君,一辈子不能行闺房之乐,也一辈子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这不只是对曾忆琴本人,对一直疼爱她的大夫人那就更是致命的一击。
秦齐澄目送着寻雪的背影,眼神里全是恨意和惧意。若是放在平时他哪里会受到如此的要挟,更可恶的是,现在就是美人在怀自己也什么都不能干。
可是为了保住性命,他还是摇摇牙走近了曾忆琴,将她从椅子上抱到了挂着暖黄色帐子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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