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已换好装备的樊少春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兴味地说:“我看最多一垒,嘿嘿!”
李晓光把手放在嘴边表示吃惊,不相信似的低头看秦皓轩,问:“不会吧,你们才一垒,我看你们处着既温馨又默契,站在一起就像电影画面,快羡慕死我了!我不信,至少三垒吧!”
秦皓轩终于穿好装备,抬起头,斩钉截铁的说:“无可奉告!”
“恐怕连一垒也没,所以才无可奉告!”连平时不爱说话的邝伟也忍不住调侃起来。
秦皓轩听到心里有点失落,他们全猜对了,确实连一垒也没有,真是郁闷,他伴板着脸一本正经,指着三个死党说:“从今天起,你们谁再提这话题,我就对谁不客气!”说完拿着头盔头也不回地走出更衣室。
李晓光拍拍邝伟肩膀,一脸认真,聚头低声说:“我觉得你说对了。”
低头说话的李晓光和邝伟正好挡在出口,走在后面的樊少春一推两人,大声说:“你们还说,小心等会有你们苦头吃!”
更衣室外,秦皓轩见到已经换好装备的墨倾城,正站在不远处等他,不知刚才在更衣室被损友们调侃的话有没有被她听去,脸上一阵燥热。
可转念想,就算墨倾城听到也没关系,什么一垒,二垒,三垒,她压根就听不懂,于是他朝某女扬扬手,故作镇定地说:“我们先去练习场吧!”
墨倾城点点头,可刚走了两步,她的脚步就停下,走不动了,迟疑着问:“什么是一垒,二垒,三垒?”
“呃……”秦皓轩顿时面瘫,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听见稀稀拉拉的脚步声,他转头看向身后刚走出来的损友们,只见他们一个个咧嘴笑,幸灾乐祸地对他和墨倾城说:“我们先去练习场咯,你跟倾城表妹慢慢解释啊!”
秦皓轩低头苦笑,这帮兄弟真是损友,这让他怎么好解释呢,吸了口气,他换上一脸灿烂笑容,说:“这一垒,二垒,三垒嘛,我等会在练习场慢慢告诉你。”
说完,他拉着墨倾城往练习场走去。
跟在他身后的墨倾城觉得很奇怪,明明刚才她隐约听见似乎所有的人都在围着秦皓轩问一垒,二垒,三垒,可见到她却绝口不提了。
莫非这是她不能知晓的事情?
进入击剑练习室,墨倾城发现这个房间并不如外面公共练习场宽敞,但是装修更为豪华,地上摆放着两块长方形的垫子。
练习室里只有五个人,邝伟和樊少春已经全副武装开始比试,他们都带面罩看不清楚谁是谁,但从场面看两人似乎势均力敌。
秦皓轩对着站在一旁落单的李晓光喊:“李晓光,你过来!”
李晓光正在观看邝伟和樊少春的比赛,没想到浸入爱河的老大还会把他叫过去充当“第三者”,有点不确定地指指自己。
秦皓轩点头,冲李晓光招手,李晓光觉着老大的表情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就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