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轩摸到了床头的灯控开关,按亮了房间的灯,迎面而来的画面,令他终身难忘!
那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死人。
对,躺在巴蒂斯特太太身边的男人,竟然是一个死人!他会是巴蒂斯特先生吗?
“Nefaispasdebruit,sinonjevaistejamaisdepleurer!(不要出声,否则我马上让你永远也叫不出声来!)”墨倾城冷冷地对着激动反抗的巴蒂斯特太太说道。
巴蒂斯特太太更加惊恐地看着她,身子的反抗却小了一些。
秦皓轩有些从刚才的震惊之中恢复过来,他走到巴蒂斯特太太跟前,俯身看着她,安慰着说:“Tantquevousn‘appelezpas,onnevousferapasdemal。Tunepeuxpasappeler?Onveutjusteteposerquelquesquestions。(只要你不叫,我们就不会伤害你。你可以不叫吗?我们就想问几个问题。)”
巴蒂斯特太太瞪大了双眼,灰色的眼珠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她艰难地点了点头。
墨倾城见此松开了她,谁知巴蒂斯特太太又要叫出声,墨倾城连忙伸手又捂住了她的嘴巴,并且顺手点了她的哑穴,这才直起身子看着床上躺着的两个人。
一男一女,一死一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倾城准备走到那男人身边看一看,不想却听见秦皓轩用中文对她说:“哎,你给她来点厉害的瞧瞧,不然她不会配合我们!”
厉害的瞧瞧?!
墨倾城见到房间内有一只蛾子在漫天飞舞,于是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枚黑色细长发卡扔了过去。
不偏不歪,细长的黑色发卡直直穿透飞蛾的身体定在了雪白的墙壁上,而那只被穿透身体的飞蛾还在无力地扑打着翅膀。
巴蒂斯特太太眼中的恐慌更甚,秦皓轩又再次俯下身,用一种抚慰人心的语气说:“Vulepapillondenuit?Nepensepasàappeleràl‘aide,tuasseulementbesoinpourrépondreàquelquesquestions,nousallonsvousembarrasser,denepasvousfairedemal。(看到那只蛾子了吗?不要想着喊救命,你只需要老实回答我们几个问题,我们就会放了你,绝不为难、伤害你。)”
巴蒂斯特太太眨了眨眼睛,那意思好像是同意配合。秦皓轩直起身,对墨倾城招手说:“来,把她的穴道解开。”
墨倾城刚刚站在那个男人的床边,从她初步判断这个男人应该是死了有一段时间。听见秦皓轩喊她解穴,便走到巴蒂斯特太太面前,食指轻轻一点,穴道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