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师的眉头当即就是一蹙:“什么意思?刘一刀你到底想说什么?你……你说个明白……”
我这人本来就不会见风使舵,卦上算到什么就直说什么,我说于老师你老师的工作差不多要到头了。
“什么?刘一刀你说什么?”于老师嗓门突地提高了许多,一副不可置信的摸样:“刘一刀?算命看相也是要有根据的吧?不是你上下嘴巴皮子随便翻翻捣鼓出来的。”
于老师明显有些不痛快了,当即就板着一张脸,这人本身就是个势利看人的主儿,由不得人说他什么不好,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就板着一张死人脸。
“于老师,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命相犯蛇太岁,今年你注定还要在蛇太岁上栽个跟头,这一关你要是能过得去,你这工作兴许还能保得住,你要是过不去只能回去背朝黄土了。”我也不想跟他多啰嗦,该说的直接说出来,免得这于老师一惊一乍的坏了心情。
“刘一刀我看出来了,你是故意的吧?”于老师不屑的哼道:“你是在报复我刚才要你让座的吧?”于老师阴阳怪气的说道;“我找了几个算命先生都说我的命好,都算到我今年有高升,轮到你来了就说我这个那个的了,你是在旁敲侧击的咒我是吧?算命的本事不见得有多少,揣测报复的心态倒是挺严重的嘛!”
我对这人也是无言以对了,好心给他算卦却落不到个好,干脆也不跟他争辩:“行吧于老师,算卦的大仙万万千,各人各法、因人而异、算出来的卦象难免会不同,你要是觉得不准就当做笑话故事听好了,反正又没收你钱,你也不亏什么……”
于老师不屑的哼了一声:“就你这水平还想收钱,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吃这碗饭的人,年纪轻轻还是找个稳胆的事儿做做吧,好好的大学不念整天吊儿郎当的……”
“刘一刀!”后面坐着的高小龙也插了一句:“你不是会算命的吗?你要不要给自己算算卦,你们几个今天晚上会不会倒霉?恩?”
我听这话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嘛?估计后面几个叽里咕噜商量着怎么对付我的吧?不过我也不怕这几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们要是惹我就让你们见见鬼。
临近傍晚的时候大巴车晃晃悠悠的开到了君山脚下,我忽然觉得旁边坐着的吴晓梦呼吸有些急促,抬头就看到她抬头张望君山,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刘一刀……刘一刀你闻到了吗?你问到那股味道了吗?你闻到孙小海身上的味道了吗?”
吴晓梦的清澈的双眸中充满了无限的期待,我说我哪能闻到什么,就见到你很紧张。
“刘一刀你快帮我算算,你帮我算算他在君山的什么地方,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我说你当我是神仙呐,一个八字就能算出人在哪儿,好歹你也把这个人的情况说清楚了,我才能对症下药。
“好好好……我跟你说……”吴晓梦这才稍稍的缓过神来,倒吸了一口气,将她和孙小海的故事娓娓道来。
“小海长得并不算多好看,他长得很憨厚,两边有小酒窝,笑起来酒窝很可爱,我和他同岁,我们都是浙江容县红旗村的人,从小我们就青梅竹马一起上学、一起玩耍、17岁那年我们相约离开老家到上海去闯荡,我们约好赚足了钱就在上海结婚生孩子,将来以后我们俩包括我们的孩子都是大城市的人。”
“到了上海的那几天我们四处找工作,因为身上没钱,我们每天都只能吃两顿,小海舍不得我把他吃的东西省下来给我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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