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的长度还有一百来米左右,我接着往下一个铜环降下去,分别折腾……是确定了这途中的铜环牢靠程度。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些个铜环镶嵌在岩壁上都牢靠得过分,竟然没有任何一个有松动的迹象,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好事。
我慢慢往下沉,慢慢没入黑暗中,唯一照明的哪一点光,就是肩膀上的手电筒,而它此时的亮度已经不如之前,只剩下一点橘色的光,马个吹吹这电池也太不经用了吧?
此时,那一百米的绳索已经到了尽头,而脚下的铜环却好像没有尽头一样,一直往下延伸着,辣感觉就像走进了什么怪物的嘴中,当然这只是我的错觉而已,我不禁好奇这特么是谁没事在这钉这铜环?
难道真是那个什么鬼修仙飞升者吗?这工程量可不简单呢,也许也只有这种人才可以做得出来吧,谁知道呢……
我解开了安全绳,同时向悬崖上大声喊,“下来吧,铜环牢靠!”
就在我喊完牢靠两字的时候,从那无底洞下方刮来一阵风,那向上吹的风出现的突然,风力也强,直刮得我那小身板子如同沧海总那可怜吧唧的一粟,摇摇要坠!
我手脚并用,拼命用脚勾住下边的铜环,手捉紧头顶上的铜环,尽管用尽了吃那啥的力量,也被那放肆的风吹的差点没甩出去。
还好,这股风来得快,消失得也快,我攀着那铜环直喘气,我一个大男人都如此吃力,那她们……我马上向头顶上大声问她们有没有事?
一百米之外传来她们报平安的声音,我心下稍宽,继续往下小心地移动着。
我不得不小心,因为这些铜环每一个间隔在在一米左右,身边的光源就只有已经昏暗得剩下一点点光的手电,手上还得同时捉紧头上的铜环,这下脚得相当精准,一个留神,踩错脚……
那画面实在太美,我不忍直视,也不想发生在自己或者头上那几个坑爹货身上,如果换成黄家兄弟我是没什么感觉啦。
苏碧和张君罄在上,我在下,在这悬崖壁上默默地向下移动着,不时有一些洞穴蝙蝠从身边掠过,惊得我一声冷汗,生怕它们撞我身上。
朕现在何止一身冷汗,身体已经疲惫得突破了自己的极限,现在应该是中午了吧?从凌晨开始,一直就在高难度作死,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越向下,不知为何我的心就越是乱,尼玛比为了马怀仁这点工资,老子就得上山下悬崖,被鬼揍,被怪物追,老子上辈子欠你了哟?
虽然更多的原因是为了保研,可让你出生入死争这样一个资格,正常人谁特么愿意?
话说马怀仁这货到底去了哪?给我们留了纸条说先下来,可这一路上也不见他踪影,老骗子不会是蒙咱们了吧……想想也不可能呀,这路上不就发现了助教鼻毛男的尸体么?
或者他已经死在这悬门岭众多溶洞中了么?千万别,那点工资不值一哂是没错,可朕就指望它吃饭交房租了呀,这不久就月交房租了,我的钱都孝敬给那笨蛋公主了,实在没钱啦!
边念叨着,我一边向下移东,心中也在算着那铜环的数目,这条镶嵌在悬崖壁的路,真够呛,暗得乱七八杂的,让人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
这时候,好死不死的,我肩膀上的手电筒也光荣地熄灭了,我的眼睛瞬间被那无边的黑暗给吞噬。
阿西吧,再撑一下会怎样?什么时候灭不好,你特么选这种时候?老天我诅咒你!
马个吹吹,不知为何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越跳越快,绝对不是因为怕黑什么的关系,知识一个正常人吊在悬崖壁上,下边又不知道多深,忽然陷入黑暗,这下脚处非常难以确认,免不了心里发毛而已。
这种状况下,给手电筒换电池显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我用一只手捉住头上的铜环,可另外一只手怎么做到从背包里拿电池,和换电池?
“莫文,到底了吗?”这时,张君罄的声音从我头上传来。
我估算了一下,铜环与铜环的间隔在一米左右,下来到现在我至少经过了两百一十个铜环,也就是向下移动了两百一十米左右,但还未到底,于是我将情况告诉了她。
“下面还有多深?”这是苏碧的声音,勉强能听得见。
“还不知道,似乎直达地狱十八层呢,哈哈!”当然我只是苦中作乐,我估计这条向下的路也不会多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