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毕竟不是见不得光的倒斗,可以用配合和运用的资源不是一个层级的,马怀仁当时去到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他心想如果真有东西,那大概已经可以看发掘简报了。
可他去到坑边一看,吓了一跳,坑开的很奇怪,一点也不规整,甚至连网格都没有布,这就算是让大一的学生来开,也不会如此外行。
他忙找人问什么回事,在场的人一脸垂头丧气,说迟了,被盗墓贼先下手,东西全搬空了。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在场的人,心里可是心痛到了极点,西夏古国的记录和发现本来就少,现在终于发现一个,却被那盗墓贼给先下手为强,一片残片也没留下,怎能叫他不怒火中烧?
气是气了,可也无补于事,这时候在场的人给他说,在场只留下一下印痕,估计是盗墓贼把地下的古建筑连根拔起了。
他看着坑里面留下的痕迹很疑惑,是两个半相邻的圆形,怎么只有两个半?他困惑地望着在场的人,怎么会笨成这样?正当他开口,责问他们怎么不把那半个圆给挖出来看看的时候。
在场的人说,那半个圈没东西,早挖开看过了,就是个圆形痕迹,那几天下雨,泥土回流了下来掩盖了其余的圆圈,这样的圆圈在坑内还有十个。
这事算是记住了,他当时也就失望,并没有往心里去,但当他从地下河进到了悬门洞里来,看到那设施的平面图,有知道我碰到那夺命怪声之时,他立即回忆起法台寺那事,彼此印证之下得出了这个结论……
“那只能说明它似乎是一个机关,”我点点头,至于它和秦老板有什么关系,我不如干脆直接问秦老板女儿死小曼算了,虽然她比较笨比较傲娇没常识还贪吃,但毕竟是那个时代的人。
我问他为嘛赶紧离开呢?你找到了你爹当时发生的事了?马怀仁摊开手,说这次连累的人太多了,你们还年轻,都是咱们中土考古学的未来,不想让你们不明不白地冒险。
这个冒险就算了,我看他真正的意思是不想我们不明不白地在这里自挂东南枝吧,当然您老活着出去,我就有报酬,任务有没有完成毕竟只需要您老一句话而已,我也乐得轻松。
老实说,从未有过这么一刻我是如此怀念在营地里拼接陶品,做编号做资料的日常,那才是考古,现在这个不叫考古,叫探险,拿命去探险!
以前老是觉得无聊枯燥乏味好想死,和现在这惊心动魄的过程一比,我相信正常人都会选择前者,而且现在不同以前,无聊了我可以召唤死小曼出来斗斗嘴,我和她边吹牛边拼陶片,多舒服,多安全……前提是她不提那修炼灵力的事。
这时候,马怀仁靠近我,压低声音说,“待会他们会叫你去问话,你按我说的告诉他们,千万别提修仙者遗物和十二金人的事……”
“啥?”我大吃一惊,马教授看来你也不简单也,你应该对这东西当笑话才是,怎么跟黄家兄弟他们一个德行,不应该呀!
“总之别露陷了,记住了!一旦被他们知道,你知道这意味着啥?”
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看马怀仁一脸严肃的样子,又想着自己那点小确幸,我自然答应了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我走出了帐篷,心里各种烦躁,现在事情变得很麻烦,我有点怕和上头打交道,也没有经验怎么应付他们,怎么表现比较自然?
但就算我不想就算怕,也必须和他们打交道,毕竟想要从这鬼地方出去,还得靠他们,我不会开船,也没有地下河的水道图,总不能自己偷个皮筏出去吧?
往回走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应该说什么,说多少,有什么不应该说的,不能说的怎么绕?想着想着,我在自己的帐篷前看到白大褂和护理都在外头焦急地说着什么,他们一看到我,那白大褂就跑过来,怒气冲冲地问我跑那里去了,上头找你呢!
我心想握一把草,老子还没想明白,怎么这么快就来?看来只能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了,这对我这个没有一点实力的偶像派来说,难度应该很小才是。
就在我各种惆怅之际,有两个警卫兔已经走到了面前,他们轻声说,“请跟我们来,这边走。”
我答应了一声,那小心肝却跳得飞起,我这一趟也是目的不纯,保研也是靠关系,如果他们听出疑点,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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