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嘛,人家好无聊呀,”那该死的笨蛋公主耍起傲娇来,八头牛都拉不住,何况我那可怜的耳朵?
没错,我两只耳朵已经被她拧成了麻花,会议桌前的众人早已看出端倪来,阿西吧……你见过有人的两只耳朵没有外力作用下,无端端被拧来拧去像只可怜的金毛一样?
更悲催的是我还得特么的装作一脸淡定,一脸无事发生,我能掌握全场的样子,老师说没有过人的演技和耐力,真的话难不跳脚的好吗!
“你这是怎么了?”肖华看着我那无风自动的耳朵,略感惊奇呀尼玛。
对于他这个问题,尽管我有千百种答案没错,但却没有任何一个靠谱,经得起推敲的,毕竟面对他们这些兵兔,而且我们在谈论的又是无比严肃和重大,甚至影响到咱们中土历史的发现,这我该怎么办?总不能找借口尿遁吧?就算去到外面,那么多人的情况下,难保那笨蛋公主又来给我整那该死的选择题……
没办法之下,我望向张君罄,希望聪明伶俐又脑筋超级好使的她能帮我解围。
张君罄也不负众望……呃,只是我的希望,和我的眼神撞上了,我向她眨眨眼,希望她能了解我的意思,她想了想,缓缓道,“莫文他……他脑子不太好,有时候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那个病叫什么来着?原始人肌肉抽搐症,对对对,就是这个病!”
原始人?我勒个去,这尼玛我怎么就突然返祖了呢?小姐姐,拜托你想借口的时候走心点好不好?
“不是,我这是,这是……”我不知所措,反驳也不是不反驳的话,我感觉会被他们送到非正常人类研究所关起来研究的,想哭没泪呀!
“我这学生虽然年轻,”这时候,马怀仁忽然加了进来,“但是他跟我一个已过世的高人朋友修过道术,我想那是道术的正常反应吧,对吗莫文?”
阿西吧,没想到姜还是老得呛,马怀仁这老家伙扯起蛋来一点瑕疵都没有,简直是完美到无懈可击呀亲!我这特么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肖队长,你知道我还得替中邪的兵兔们驱邪的,”顺着马怀仁搭好的梯子,我就往下爬,“我这是在酝酿灵力,别介呀,当没看见就得了,呵呵……”
我很想说,平时我那些脑抽的行为全都是为了修炼道术灵力需要,但想想实在太荒唐,应该会越描越黑也就算了。
“汝想练灵力呀?”忽然,那死小曼像是见到金子或者听到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样,这是要搞事的节奏呀?
“别闹,我不想,真的,我发誓!”我将嘴埋在双手间,压低声音说。
“可本公主听到汝就是这个意思呀!”那死小曼举起小拳拳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她气嘟嘟道,“是说在骗本公主玩咯?”
我怎么敢?给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呀,我几乎要哭了,“坑的不是你,是在场所有人!”
“汝还说不是,”那笨蛋公主咩一声就要哭出来了,她挫着我的脸哼哼道,“好啦,现在长大啦,竟然敢岐视人家啦,人家好伤心呐!大坏蛋,打死汝!”
傲娇可怕,胡缠蛮搞又觉得无聊想搞事的傲娇更可怕……我能说什么,一个头两个大已经不足以形容此时的状况了!
“根据你的说法,那我是否可以断定,在别的地方也会存在,它并非只有一个?”肖华问我道。
“我不能下结论,”身为西北大纯纯的考古男,我知道在考古学上面物证的重要,“只有重现这个过程一次,我才能对这个猜想下决定。”
拨动圆盘上的卦象到特定的位置,然后启动能量,将人分解成离子或者原子的状态,发送到天空,移动的过程犹如一团螺旋的蓝色发光体,到了另一扇门之后,在进行重新的粒子或者原子的重组,我觉得这个理论是可以成立的,前提是经过重现和科学的验证。
可惜现在那十六卦圆盘被损坏了,这个过程难以重现,至于另一个可能,或者说十六卦圆盘的附加功能之一,可能就是古人用来推算事情参透天机了。
而不管是否单独的功能,还是圆盘附加的功能,它的前提还得一个对八卦玄学有相当高深的人的研究实验才有可能成立。
我想了想,问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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