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毛巾帮他脸上和身上的汗全擦了,不得不说他只是看起来瘦精精得,身子却健壮许多,浑身都是肌肉,不像我只是瘦而已。
之后他呼吸还算平畅,我才放下心来,我想起了什么事,于是就到了穿衣镜前拉开衣领看向自己的左胸口,刚刚我疼的厉害并没有顾及去看我是不是也是因为那个圆形的印记的缘故,不过想想也不对,早先这个印记出现也就是火辣辣地疼,却并不像今天一样,而且那个印记之前出现也没有初选今天的这种抽邪的症状,我正想着的时候,忽然从镜子里看见十一从床上坐了起来,冷不丁地吓我一跳。
我于是才回过身子来拉好衣领,他看看自己被脱掉的衣服,又看见我在拉衣领,就问我说:“你刚刚在做什么?”
我现在头脑都是乱的,就有些心虚地说:“没什么,你好些了没有?”
他把衣服扣子扣起来,只是看着我很是平静地说:“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便脱我的衣服。”
我被他这一句话说的给愣住了,他刚刚疼的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明明是他自己拉掉的,我还帮他拉起来了一些,要不和没穿也是一样的。
我也不和他争这些,也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就说:“你胸口的那个印记我已经看到了,和我给你的印纸一模一样。”
这时候我才想起那张印纸好像之后就不见了,我于是就说:“糟糕。”
于是就来厨房那里找,但是却已经没有半点踪迹了,我问我奶奶和我爸,他们都说没有看见也没有拿到,这时候十一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只是他晕倒之后再醒过来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眼神都不一样了,我看着他怪怪的,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谁知道稍晚的时候他就和奶奶告辞,他说明天他要回家去了,他离开了这么多天,家里还要有事料理,然后他就说起了他父母已故的事,这时候他的说辞和奶奶探听来的已经能吻合起来了,他说那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来的,然后稀里糊涂就到我家来了,直到刚刚才算是彻底清醒过来,知道家里还有重要的事需要他去处理。
奶奶问他要不要我们去帮忙啥的,被他婉拒了。
私下的时候我问他那我妈的事怎么办,他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他却和我说:“这件事会有另外的解决办法,都是命里定的,强行改不了。”
他说话忽然就拿捏起来了,我有些不习惯,然后他告诉我:“我丢掉的魂都回来了,应该是你给我的那张印纸的原因,但是我有一个疑问必须回家找到答案才能心安。”
我问:“是什么疑问?”
十一看着我说:“这个问题总有一天你也会有的,现在你还没有这个疑问,只是因为时间未到而已、”
我追问:“是什么?”
十一说:“我是谁。”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同样的疑问起来,爷爷说过我不是我爸妈亲生的,而是莫名出现在棺材里的,那么我是从哪来的,我又是谁?
十一以为我担心我家的事,他说:“刚刚我虽然疼的无暇他顾但也看见了你身下被抽出来的东西,你身上的邪祟一点点被驱赶离开,这次算是断根了,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你家的事看似严重其实都还在掌控之中,只要瞎姑不发难,应该不会有什么岔子。”
我问:“瞎阿太?发难?”
十一说:“她的阴眼瞎了,很显然,她看上了你的阴眼,我觉得夺取你的阴眼是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