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中午的医院来来往往人很多,病房里也不清净。
“张姐,你婆婆这两天怎么没来啊,之前不是天天来嘛。”钟理临床的病人家属热情的跟张蕙兰拉着家常,看起来十分熟捻。
“我婆婆她。”张蕙兰还没说完,快斗就找了过来。
“张夫人,我们有一些问题想向你咨询,你现在有时间吗?”快斗礼貌看着张蕙兰,语气却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我,有时间。”张蕙兰一转头就看到了快斗,瞳孔不自觉的放大,嘴唇紧抿,双手用力抓着手里的东西,弱弱的回答着快斗的问题,慢慢转移视线。
“先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吧,老路会问你一些问题,这里我先帮你看着。”快斗的视线移动到旁边,看着刚才跟张蕙兰聊天的病人家属。
听刚才那意思,她和钟家人很熟啊,昨天张蕙兰一来就问有没有人来探望钟理,那她应该有可能碰到过这个人吧,不知道能不能打听出来什么线索呢?快斗默默期待着。
而路一一则带走了张蕙兰,问值班护士借了一间没有人的休息室,开始了他们今天的问话。
“你知不知道你婆婆钟红的药膳中有一味有毒的药材?”路一一语气平淡,开门见山的直接展开问话。
“知道,我们家的人都知道,这是常识。”张蕙兰说的平常,可她的心情却不平常,连路一一都能一打眼就看出她的紧张来。
“你认识王一平?”
“是,是的。”张蕙兰紧张的都有点磕巴了,却不自知,只是双手一个劲的用力,和自己较劲。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都聊过什么,你告诉过他你们家的这些常识吗?”路一一也有点不忍心这么逼一个悲惨的女人,可他又不得不问,问得自己都心情沉闷了。
“我们,我们,”张蕙兰视线左右乱瞟,半天说不上一个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没,没说什么。”
“你告诉过他那味有毒药材的事吗?”路一一皱眉,不忍的提高声音,喝问着她。
“我,我。”张蕙兰更加的慌张,两脚不停的来回乱动,两手也不知放哪里才好。
“他知不知道?”
“我,他,不,不知,不知道。”张蕙兰跟个刺猬一样,受到惊吓就缩了起来,不管不顾,破罐破摔。
“真的不知道!”路一一不信,就看她的表现就知道有异,只是她要是死扛着不说,他们也拿她没办法。
“不知道。”张蕙兰完全平静了下来,不见一丝慌张,双眼盯着双手,眼里也没有了一丝波澜。
路一一无奈,依然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女人,真是一个奇怪的物种。刚刚还慌得要命,现在就判若两人了。
“好了没?走了!”就在两人沉默以对时,快斗突然敲了门,打断了沉默。
路一一随即看向快斗,只见他不停的冲着自己使眼色,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完了。”
“那走吧,回去了。”快斗把门完全推开,叫着路一一。
路一一顿了一下,起身和快斗往侦探社而去。路一一不解,“不去王一平那了?”
“不去了,回去和你说,有惊喜哦!”快斗卖了个关子,开心的往回走。
路一一心累的跟着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