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全数斩杀。
如今,吕布带领着得胜之师回归晋阳。得到消息的晋阳城百姓欢欣鼓舞,除了之前云中战役以外,并州大多在被动的防御匈奴进攻。甚至,有几年连匈奴的进攻都防御不住,被匈奴大肆抢掠,造成百姓灾祸无数。
如今这次捷报,令百姓欢呼雀跃,城中热闹异常。但是几人欢喜几人愁,晋阳城中亦有世家,其中李家,方家,王家三家为大,以及外来之客,荀家。当然,荀家只有荀方一人,所以算不上世家。其中这些三大世家,又以李家财大气粗,由于家主李毅身为都官从事,身居高位,权势过人,在并州官场,无人不敢给几分面子。
李毅表亲李荣也是权势不小,掌管并州钱粮薄书,凡是并州所属军队的战利品纷纷在李荣手上过账,其中李荣是否中饱私囊,那谁又能得知?
这一日,李毅正在家中闲坐,饮茶看书,温习学识。下人一声叫嚷打断了李毅,“薄曹从事,李荣,李大人,携钱一万,蜀锦二十匹,前来拜访~”
“表兄,荣不请自来,还请见谅。”李荣很快就出现在李毅地视野之中,李荣脸色有股不自然地惨白,身材瘦弱,走路发飘,显然纵欲过度。但是在李毅面前还是极有风度地行礼作揖。
“荣弟何必如此客气,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真是见外!”李毅假意客气一番,令下人将礼物送到仓库,转身对李荣说道,“荣弟来此何事?尽管道来,为兄定会竭尽全力帮你。”
“哎,老弟此来确实有要事来劳烦兄长。”李毅在李荣的示意下坐在座位上,刚举起茶杯喝了一口就连忙说道,“兄长可知丁大人之义子吕布打了一场胜仗?”
“自然知晓,并州难得有如此战绩,晋阳城早已传开捷报,如今此事晋阳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得不说,吕布此人果然武勇过人,没想到相隔云中之战不久就再创此等战绩,往常匈奴进犯,并州军可是拿其毫无办法,而吕布此人,竟然打了胜仗,而且还是全歼其部众。”李毅将茶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语气疑惑地问道,“只是不知,此事和荣弟有何干系?”
“兄长有所不知。”李荣将手中地茶杯重重放下,然后满脸阴沉地说道,“老弟在各城的眼线告诉我,吕布这厮,剿灭匈奴残党之后,竟然将所获钱财尽数归还各城百姓!气煞我也!还将不将李某这个薄曹从事放在眼里?战利品竟然不通过李某,就擅自做主,其心可诛!”
“哦?战利品么。”李毅一双锐利地眼睛闪掠一道精芒,沉声说道,“此事兄长自会帮衬你,吕布这厮,无谋之辈,甚是可恶!”
“不止如此。”李荣缓了口气,眼睛注视着李毅,迅速地说道,“老弟还打探到消息,吕布军中竟然收纳了陷阵营。”
“什么!陷阵营!”李毅双眼圆睁,不敢置信地说道,“你说的可是陷阵营?他们不是被我参了一本逃兵死罪么?如今应该在九原城中死囚牢由九原令看管啊?怎么可能出现!”
“兄长,此事千真万确。”李荣看着李毅不敢置信的表情,也是心有戚戚然,在听到这个消息之时,他也是如此表情,但是此事是由李荣妻弟来报,李荣妻弟为人老实,李荣与其相交三十年从未说过谎。
“哼!”李毅将茶杯愤怒地掷在地面上,怒声说道,“吕布这厮竟然私藏逃兵,李某定要在荀别架那告状!再叫上李某的几个挚友一起上报朝廷,参他一本!”
“兄长勿怒。”李荣安抚住李毅地情绪,然后惨白地脸庞一本正经地说道,“此事不必上报朝廷,报了朝廷也不会管,并州之地,吾等还是很有分量。明人不说暗话,兄长,此番荣弟前来,那礼物便是那人交于我,令我转交给兄长的。”
“陷害高顺和他麾下陷阵营一事,一定要做的漂漂亮亮,兄长,你我二人今日便拿出个章程吧。还有这个吕布,将战资擅自挪动,就是在戳我的命脉!我一定会要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