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宴席。”
百官几乎都立刻表示同意,只有吕余和曹草知道董卓肚子里买的什么药。
这不就是明摆着的鸿门宴么?可怜这群人被董卓貌似纯良的假象欺骗了…!
不过吕余和曹草也没有拒绝,毕竟,白吃白喝谁不去?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吕余无意的发现,人群中的丁原满面笑容,心中想道,“老家伙,你不会真以为,大汉已经安宁了吧?不会想着从此天下太平一片和谐吧?这才是,乱世的开始啊。”
朝廷百官三五成群的跟在董卓的后面,刚出了皇宫,李儒就迎了上来,跟在董卓的身边,两人细声细语的在交谈。后面的吕余见状默然不语,倒是旁边的曹草眯着小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董卓的府邸离皇宫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幸好一出皇宫,百官就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骏马和马车。很快,就来到了董卓的府邸。
这府邸是汉少帝所赏,毕竟他老爹不仅是皇帝,还是洛阳最有钱的大财主,钱财宅院非常的多,宅邸更是多到汉少帝刘辩一天换一个住,三四个月都不重样,想一想,一个皇帝一辈子能抄多少个官员的家,你就知道这宅院是哪里来的。
整个府邸恢宏雄伟,占地宽阔,环境绿化风景宜人,如果不是在洛阳城中,依山傍水估计都没问题。依山傍水是没有,不过府邸中的假山和人工置办的水流倒是美轮美奂。
府邸中有个宽阔的空地,上面已经布置好了足以容纳百人的大凉亭,由于这是夏天,这种天气下在凉亭中用餐绝对比在闷热的屋中用餐还要舒服,所以对于董卓的布置,百官纷纷表示感谢。
董卓自然坐在主座,百官面带笑容的纷纷落座,不过座位的顺序,百官们默契的按照官职声望来排坐。曹草看到这一幕也不在意,默默地坐在最后面。
倒是吕余这种成天坐主座的人突然坐在最后面,心情肯定不爽,于是冷然对董卓说道,“喂,给本大爷安排个新座位。”
“啊?哦,是某家疏忽了,文优啊,你站在某家后面吧,让吕壮士来这里坐。”董卓看了看仅剩下最后面一个座位,拍了拍脑袋,连忙对旁边李儒吩咐了一句。
待吕余坐好之后,董卓又突然有些后悔了…身边坐着一个随时会暴走的家伙,谁都害怕啊,尤其是董卓和吕余还有过节…!
瞥了眼浑身不自觉发抖的董卓,吕余不由冷笑,“抖什么?本大爷又不会吃人。”
“……”
一众百官看着在早朝上威风不可一世的新晋司空竟然面对这个叫吕布的家伙会如此失态,不由有些愣神。
这时,董卓身后的李儒终于看不下去了,用手不可察觉的在董卓后背怼了怼,轻声说道,“主公别怕…吕布那家伙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赶快开始吧。”
“嗯,来诸位,满饮此盏。”董卓高举酒盏大声说道,“今日,不醉不归!”
“谢董司空,祝司空前程似锦…”
百官异口同声的祝贺。
场面浓烈起来,就连吕余都不自觉的多喝了几杯,酒过三巡,李儒在董卓的后面轻轻咳嗽几声。
董卓放下酒盏,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只见董卓一脸正色的说道,“诸位安静,且听某家一言,今日召诸位前来,其实还有别的要事要说给诸位听。”
“大汉十二州的天下战乱四起,值此危难之际,某家觉得当今天子过于愚笨,而陈留王年少聪颖,做事果敢。不如,废少帝以立陈留王,如何?”
……
沉默过后,执金吾丁原拍桌而起,对着董卓怒目而视,大声斥骂道,“董卓!汝是何人?安敢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皇帝之位何等至高?就是汝在背后这么议论,也是死罪!更何况汝竟敢提废立之言!董卓,汝欲造反乎?”
董卓早有准备,举起一个黄色卷轴说道,“某家不是造反!丁原,你看好了,此乃先帝密诏,先帝本就是要立陈留王刘协为帝,是何皇后和何进强迫十常侍,才使少帝刘辩继位大统,此事谁人不知?某家只是奉先帝旨意办事,建阳怎可出此恶言?”
丁原一时间无法反驳,哑口无言,这时,人群之中袁绍站起身来,大声说道,“董卓,你休要在此饶舌!你说这是先帝遗诏,这密旨可有玉玺印?如果有,拿出来给大伙看看!如果是假的,那你董卓,就是有不臣之心!”
董卓看了眼手中的卷轴,底气顿时就有些不足,“这,这先帝密诏,岂能随意传看!吾欲行伊尹霍光之事!怎会有不臣之心?”
“哈哈哈,董卓啊董卓,怪不得你提废立之事,恐怕是要谋权篡位吧!”
“董卓,国贼也!”
丁原和袁绍一前一后的指着董卓的鼻子破口大骂,气得董卓拔起腰间的长剑大声说道,“国贼?鼠辈如此欺吾,以为吾之剑不利乎?”
由于李傕郭汜徐荣等大将在城外营中主持军务,所以董卓身旁只有华雄和三千黑熊精锐,主辱臣死,此时华雄冷着脸拔起长剑就朝袁绍大步迈去。
“汝剑利,吾剑何尝不利!”袁绍也拔剑而起怒目瞪着董卓,身后的颜良文丑一起出手挡住了华雄的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