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还是很期待的。你说是吧?”君逸宸放下茶杯,站了起来,看向陈邴。
“王爷说的是。下官这就准备开堂。”陈邴忙应声道。“王爷,丞相大人,请。”
“陈知府,请。”
“明镜高悬。陈知府可要对得起这几个字才好。”苏浅看着公堂上悬挂的牌匾,笑着说道。
“本官定不忘所托。”
“升堂”
“威......武......”
“来人,把人犯给带上来。”陈邴说完看了看君逸宸,笑着示意了一下。
衙役把王公子抬了上来,紧随其后的是王员外和其夫人,只见那王夫人虽面上满是脂粉,身着华服,头戴华饰,却依旧遮不住那憔悴的面容。她还在抽泣着。而身旁的王员外,也不见得比她好到哪里去。那满面倦容,怕是一夜未睡吧。
“大人,王公子又晕过去了。”衙役把王公子放下,看着那满是血的王公子,只觉是十分骇人。
“王爷,您看......”陈邴自然也是希望这王嘉丰晕过去的好,这样单凭片面之词,是很难定罪的。如此,王嘉丰不能定罪,或许还能为他拖得一线生机找到账房。
君逸宸看了看苏浅,想着苏浅会让白容出手,把这王公子给弄醒。可是看苏浅的淡定模样,似乎并没有此意。他不免有些疑惑。怔怔的看着苏浅。
苏浅向君逸宸点了点头,示意一下,随后就喊了苏浩。苏浩立即明白。
“大人,这是今早百姓告王公子的罪状。”苏浩将早上记下的状纸呈了上去。这些纸不仅震惊了公堂之上的人,也让潼城的百姓大吃一惊。门口又议论了起来。
“那么多告他的人。王公子真是罪不可赦。”
“这样的人,祸害潼城百姓那么多年,早该死了。”
“是啊是啊!现在总算遭到报应了。”
“大人,由于时间有限,只写了这么多。”苏浩将罪状呈上后又说了这么一句。
“这......这......这......”陈邴的手抖得厉害。这王嘉丰嚣张跋扈他是知道的,可是他没有想到王嘉丰竟仗着自己干了那么多坏事。
“大人,冤枉啊!”王员外一看那厚厚的罪状,也慌了神。
“冤枉?”君逸宸愤怒的拿起那些纸扔到王员外的面前。“罄南山之竹,书罪未穷。”
陈邴看着那愤怒的君逸宸,吓得他连忙跪了下来,一时间忘了自己才是判案之人。
“本王逾越了,陈知府继续。”君逸宸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袍,又淡定坐了下去,似乎刚才那发怒之人不是他一般。
陈邴此时哪里还敢去管君逸宸有没有逾越,即使知道君逸宸逾越了,可是也不敢说什么。
“陈知府,本官若是没有记错,单这些人的举报就已牵涉十七条人命。本官想知道,陈知府是如何处理这十七个人命关天的案子的。为何身上背负十七条人命的王公子,竟还安然活在这世上?”苏浅依旧是如水的声音,可是因为愤怒,话里句句透着凌厉。
“回丞相大人,这......这些人最后撤了诉状了。”陈邴结结巴巴的说,不觉间,头低得更狠了。
“撤了诉状?”苏浅冷笑一声,随即漫不经心地说道:“陈知府真是好本事。不知陈知府能不能让今天这些人也撤了诉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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