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还不下马受死!”
吕布本还想答两句,听到颜良的话,直接息了说话的心思,怒喝一声,胯下赤兔马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怒意,仰天发出一声好似龙吟的怒吼,四蹄撒开,瞬间已经将速度爆发到极致,犹如一团烈焰滚动而至。
颜良见状,眼中兴奋之色更浓,大喝一声:“来得好!”
象鼻古月刀一扬,坐下战马也飞奔起来,虽不如赤兔那般声势惊人,却也是袁绍不惜千金自西域购来的大宛良驹。
两匹战马以惊人的速度飞快接近,然后碰撞。
“铛~”
一声脆响,一股气浪以两人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区,严颜瞠目怒喝,发出一声吼,将吕布的方天画戟震开,正要拦腰去斩,却见吕布的方天画戟在空中扑棱棱一转,划过一道诡异的弧度在空中掠过一道寒芒,直接朝他咽喉处斩来。
吕布此刻心头也是压着一股怒意,之前本是出于好意,却差点被那赵云一枪扎死,心中本就不快,此刻与颜良碰面,对方更是二话不说,张口骂人,吕布可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此刻一上场,就使出了全力。
看起来似乎是同归于尽,但颜良很清楚,自己的刀走不到一半,吕布的方天画戟恐怕就要摘了自己的人头,只得收刀招架。
铛~
又是一声闷响,颜良只觉双臂隐隐发麻,吕布的方天画戟却是借力一跳,赤兔马窜出几步,方天画戟一招玉带缠腰,在马背上扭身便刺。
颜良本想趁机攻击,见状也只能再度招架。
须臾之间,两人走马盘旋,已经战了三十余合,吕布眼中的怒意也渐渐消散,心中倒是暗自点头,此人号称河.北四庭柱之首,这一身武艺,却也没有辱没了这番名头。
颜良此刻却是有苦说不出,吕布一招一式,算不上有多精妙,却势大力沉,自带着一股子沛然莫敌的气势,而且速度总是比他快了一分,颜良每每想要反击,却都被吕布给生生的逼得不得不回防,心中瘪了一口怒气,却始终被压着无法释放出来。
又是三十合过去,颜良只觉双臂开始麻痹,呼吸也渐渐变得凌乱,每一次与吕布对碰,都不得不发出一声怒吼,将身体的潜力给激发出来。
“河.北名将,便只有这般本事?”吕布冷笑一声,不屑道。
颜良胸中怒火狂炙,却不能说话,此刻他只是凭着一口气支撑,一旦开口,那口气一泄,怕是立刻便要被斩落马下,此刻也只能憋着一口气,死命抵挡吕布。
场外,文丑整好军队,回头看来,心中顿时一沉,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此刻看自己兄长与吕布激战,只是片刻,便已经看出颜良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心忧颜良安危,也顾不得什么规矩,当即将手中龟背驼龙枪一挺,厉声喝道:“逆贼吕布,看枪!”
还未说话,坐下宝马已经飞窜而出,话落,人到,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