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想来也不会将我放在心上,也许,他们会认为让打头阵对付申屠尊,这样他们便可以从中得利。”
“小玉子,你如今除了冰城,可还剩下什么有用的人马?”申屠凌继续问道。
“有。”玉汝恒淡淡地应道,“不过,如今却不是动用的时候。”
“那你要如何做?”申屠凌继续问道。
“如何?”玉汝恒淡淡一笑,“既然掀起了风浪,那便要有能平浪的本事。”
申屠凌见她如此说,亦是知晓她已经心中有数,“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可是想要了什么?”玉汝恒笑着问道。
“我做你的军师。”申屠凌抱紧她,“为你披荆斩棘,为你杀出一条血路。”
玉汝恒安心地靠在他的怀中,轻笑道,“好。”
申屠凌温柔浅笑,低头亲吻着她的脸颊,柔声道,“看来我要加倍努力。”
玉汝恒抬眸注视着他,“如今努力地爱我,我也会努力地爱你。”
申屠凌轻轻地应道,“好,我们一起努力。”
玉汝恒嘴角含着淡淡地笑意,合起双眸靠在他的怀中,二人便这样相拥着,时而闲聊几句,时而讨论着密函。
三日后,大冶出现了新的暗帝,而此人正是坊间流传的那位美若天仙的玉汝恒,众人难免有些愕然,他们未料到,大冶竟然还会有如此隐秘的势力存在,更重要的是,玉汝恒短短三日,便将申屠尊安插在大冶凌云十八州的暗桩全部摧毁,更是用最快地速度镇压了藩王的起义,给了大骊一个措手不及与沉重的打击。
南风国,秦玉痕如今已经移至东宫,宫殿内自然是金碧辉煌,华丽非凡,他依旧穿着暗红锦纹的宽大长袍,慵懒地躺在软榻上,斐然恭敬地立在一旁,不时地看着秦玉痕的神色。
秦玉痕这些日子过得有些热闹,每日总是会打发好几批前来暗杀的杀手,看着那些不甘心地皇子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将他置于死地,便觉得日子越发地过得有趣起来,只是,心里总是有些空荡,只有他知晓,因为那个人的关系,可是,如今的现实却将他们彻底地隔开,她竟然是暗帝,这是他料想不到的,那么,她接下来该如何呢?复兴大冶国,然后攻打大骊?
他有些头疼地揉着眉心,“将这个消息传给江铭珏。”
“殿下,您这是……”斐然有些不解,自从秦玉痕下山之后,岳麓山在他的眼中变得不那么神秘,他还有了一个艰巨的任务,便是穿越过岳麓山重重的障碍,给江铭珏传信,他不免有些好奇,秦玉痕怎得跟江铭珏的关系变得如此好了?
秦玉痕冷声道,“倘若江铭珏知晓她如今的情形,必定不会安然地待在岳麓山。”
斐然垂首道,“属下这便去。”
“她这是要称帝?”秦玉痕冷笑道,“是要当女帝吗?”
斐然已经转身离开,只留下他一个人在大殿内自言自语,那俊美妖娆的容颜显得甚是落寞
江铭珏这些时日待在岳麓山调养身体,旧疾复发,折损了根本,好在陆通医术高明,加上他自身的钻研,如今病情得意扼制,短时间内不会复发,他这些时日过得还算安逸,每日除了研究医术,便是做一些素日喜欢做的事情,他只是想让自己忙起来,没有空暇去想其他的事情。
秦玉痕似乎不是如此想,显然不想让他过得太安逸,总是会派手下时不时地传来那个人的消息,可是,他却总是期盼着。
如今看着密函上的内容,他只是安静地坐着,许久之后,才深深地吐了口气,推开房门,径自去了陆通的房间。
陆通抬眸不过是瞥了一眼他,“今儿个倒是新鲜,你这个臭小子竟然主动来找我了。”
江铭珏只是垂首道,“徒儿前来是向师父辞行的。”
“想通了?”陆通挑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是。”江铭珏不得不承认,这些时日,不论他怎么努力,却还是忘不了她,反而这种思念就像是毒一般,让他越发地上瘾,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
“那便去吧。”陆通的语气依旧冷淡。
江铭珏恭敬地向陆通行礼,转身便踏出了屋子,抬眸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蔚蓝天际,他嘴角扬起淡淡地笑容,这是他来到岳麓山,第一次露出如此会心的笑意。
斐然回到东宫,便将江铭珏下山之事禀报与他,秦玉痕不过是勾唇浅笑,“他终究是忍不住了,但愿他前去能够对她有帮助。”
“殿下对玉公子还是很惦念。”斐然在一旁插话道。
“惦念又如何?她如今身边有着可以相伴之人,我与她终究是有缘无分。”秦玉痕冷笑一声,自那日她将他推回南风国,他们之间便已经没有可能。
斐然知晓他心中难言的痛苦,可是,很多事情亦是天意如此。
这几日黎穆染每日发作的时间越发地频繁,严重的时候更是将铁链震开,跪在地上不停地撞头,更是将暗室内所有的玉瓷都砸了个粉碎。
这种痛苦是任何人都无法能够忍受的,倘若换成她,也许她也会像现在这样跪在地上,抓着她的衣摆,苦苦地哀求着。
玉汝恒静静地看着他,总是弯腰将紧紧地困住,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他,直至他痛苦地哀嚎声渐渐地平息,整个人如虚脱一般脆弱地躺在地上,她亦是默不作声地一遍又一遍地将额头的血,浑身被勒出的血痕擦干净。
而他恢复了神智,只是含笑着看着她,低声道,“皇姐,那铁链再粗一些,重一些,下次我便不会伤到你了。”
玉汝恒莫名地觉得眼角有些酸涩,转眸看着他,“好。”
“皇姐,我饿了。”短短的几日,黎穆染便变得憔悴不堪,整个人就像是活生生地拔了一层皮,骨瘦如柴,让人看着着实地心疼。
玉汝恒将他扶起,他靠着坐在椅子上,她一遍一遍地梳着他的青丝,这样狼狈的他,不堪的他,却这样暴露在她的面前,这是黎穆染心中最深的痛。
玉汝恒为他束发之后,嘴角一勾,“穆儿,你看这是什么?”
黎穆染转眸看着她手中挂着的鼻烟壶,他嘴角一勾,“这个怎么在皇姐这里?”
“我寻人去皇宫找到的。”玉汝恒笑着说道。
“皇宫已经毁了,难得能找回来。”黎穆染笑着抬手将那鼻烟壶放入手中,“皇姐,我如今是不是很丑?”
玉汝恒低笑一声,“你这小子,何时在乎这些了?”
黎穆染轻笑道,“我担心日后寻不到美人儿。”
玉汝恒看着他额头上包扎的白布,扶着他重新躺回床榻上,黎穆染只觉得这些时日犹如跌入了修罗地狱,而他却不能倒下,他不能再让她失望。
“阿曼公主可对你说过什么吗?”玉汝恒突然问道。
“没有。”黎穆染摇着头。
玉汝恒低笑道,“阿曼公主对你的心思,你可明白?”
“皇姐,你这是嫌弃我了?”黎穆染露出了素日玩笑的神色。
玉汝恒勾唇浅笑,“你是我的弟弟,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黎穆染轻声道,“倘若不是弟弟呢?”
玉汝恒沉默片刻,“傻瓜,你虽然是我的堂弟,可是,自幼我便将你当成亲弟弟看待。”
“可是你如今……”黎穆染看着玉汝恒的容貌,他忽然有些庆幸起来。
玉汝恒浅笑道,“我如今也是你的姐姐。”
“可我……”黎穆染欲言又止,他只是一顺不顺地看着她,却无言以对。
玉汝恒以为他是累了,“你好好歇息。”
“恩。”黎穆染点头应道,随即便合起了双眸。
玉汝恒见他歇下,便起身踏出了暗室,深吸了口气,便听见大殿外传来吵闹声。
申屠凌见她总算从暗室走了出来,笑着说道,“你这手下还真是活泼的很。”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这两个自幼便是冤家对头,没有一日消停过。”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申屠凌似乎想起他与玉汝恒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不由的感叹一声。
玉汝恒自然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低笑道,“由得他们。”
富春候在殿外,看着眼前一男一女扬声争吵着,如此已经两个时辰,可是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他不免也有些头疼起来。
“和鸣,明明这最后一人是我杀的,我比你多杀一人,所以我赢了。”女子双手叉腰,俏生生的小脸眉毛挑的老高,毫不示弱地吼道。
“我说你这个臭丫头,最后那人是我将剑刺入他的胸口,他才彻底死的,那应当是我杀死的,是我赢了,所以,你就乖乖地叫我一声师父。”和鸣不服气地双手环胸,仰着头反驳道。
“胡说,那人是首级是我砍下的,自然是我杀死的。”女子说着,还将那血淋淋地人头举起,冲着和鸣摇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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