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玉汝恒哑然失笑,“哪极你半分。”
秦玉痕抬起手臂将她揽入怀中,“你心中的那个人本就是个迷,不过是时机未到,你又何必强求,眼下你所做的难道不应当是复兴大冶,而后将申屠凌带回来吗?”
玉汝恒挑眉看着他,“司徒墨离离开是为了什么?”
秦玉痕低头看着她,“他们都是你的人,你如今反倒问我,可知我这处收到的消息可都是三日之前的。”
“以往不是半月吗?如今三日便能收到了?”玉汝恒不免打趣道。
“恩。”秦玉痕点头道,“你身边的人个个都不简单,即便你计划的再周祥,也会有意外发生。”
“难道秦素妍有动作了?”玉汝恒不禁问道,转念又想,“她不是被打成重伤了吗?”
“快好了。”秦玉痕抬眸看着远方,“不愧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这狠毒的心思都一样。”
玉汝恒盯着秦玉痕,见他脸上带着几分的嗤笑,知晓他想的是什么,即便秦素妍再狠毒,可终究是他在这世上的亲人,她拍着他的肩膀,轻轻地靠在他的怀中,“秦玉痕,我很自私,也很霸道,我的东西不会让任何人染指,即便你是帝王,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你却能左拥右抱?”秦玉痕哭笑不得。
玉汝恒点头道,“恩。”
秦玉痕低笑道,“霸道的女人。”
“这世上本就世事无常,我不想再后悔,不想再失去。”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缘分便已经注定,很多事情也因着她而起了变数,他们之间注定纠缠不休。
“你与申屠尊呢?”秦玉痕觉得申屠尊对待她的态度太过于不同。
“不死不休。”玉汝恒冷声道,前世今生,自他踏入大冶的那一刻起,他们便注定了如此的结局。
秦玉痕似乎很满意玉汝恒如此地决定,他垂眸看着她,“小玉子,倘若有一日你需要南风,我必定全力以赴。”
“那倘若有一日,我要南风呢?”玉汝恒笑着问道。
秦玉痕不假思索地应道,“我只要美人,这江山送你又何妨。”
玉汝恒忍俊不禁,“此话倘若被尊长听见,你定然又要被带去岳麓山。”
秦玉痕想起岳麓山那数月的经历,着实枯燥无味,不禁眉头一皱,咬牙道,“那我也是这句话。”
玉汝恒笑吟吟地看着秦玉痕,“其实,倘若不是为了老皇帝,为了报答尊长,你定然不会接下这江山。”
“知我者,小玉子也。”秦玉痕欣慰一笑,这世上,总有一个人会了解你,无需理由,只因真心。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脑海中却掠过了无数的画面,对于南风国她终究是心存着好奇,这里面有着黎氏祖先留下的遗训,还有云轻为何会冒死前来?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心生疑惑,大冶出事的前一年,云轻离开之后,直至大冶覆灭,她再未见过他,那段时间云轻到底做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她不得而知,重生之后,她一直在找他,可是兜兜转转,却还是不知他还何处。
“那司徒墨离呢?”玉汝恒收敛起心思,继续适才的话题。
秦玉痕看着玉汝恒,“你认为司徒墨离你了解多少?”
“那你又了解几分?”玉汝恒不答反问。
秦玉痕俊美妖娆的容颜上闪过一抹诡异,“他能瞒着你去做的事情必定是危险之极的事。”
玉汝恒双眸微敛,“我明白。”
“你既然清楚,又为何问我?”秦玉痕盯着她看着,“你是在想着他是不是只身去了大骊,想必是肃王出事了,又或者是申屠凌有难?而他为了不让你分心,故意将此事压了下来?”
“恩。”玉汝恒点头,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比秦玉痕更了解申屠尊。
秦玉痕低笑道,“只是我不知道申屠尊到底存着什么心思?他能够让你在大冶如此的兴风作浪,却没有任何的举动,你难道不觉得奇怪?”
玉汝恒对上秦玉痕的双眸,这世上能够洞悉这一切的除了秦玉痕还能有谁?
“申屠尊到底在想什么?”玉汝恒也琢磨不透他,“能夺过我的耳目,在大冶游走十年,云轻没有发现吗?”
“你的耳目?”秦玉痕低笑道,“十年,不对,加上如今近三年,十三年前你不过是个奶娃娃。”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低声道,“我说整整十年的耳目吗?”
秦玉痕见她沉下脸来,便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附和道,“申屠尊在大冶十年,定然会培植自己的人,导致大冶覆灭,而如今浮出水面的那些人不过是些诱饵罢了。”
“还有更深的人?”玉汝恒不禁问道。
“不错。”秦玉痕点头道,“其实,云轻离开岳麓山之后,申屠尊也来过,不过,当时尊长已经将岳麓山重新做了布防,他并未上山。”
“你是说他是跟着云轻而来?”玉汝恒眸光一冷,低声道。
“你认为那个人是真的云轻吗?”秦玉痕继续问道。
“对了,还有一个与云轻长相酷似之人。”玉汝恒越发地觉得扑朔迷离,“而黎绯为何要唤那个假云轻为真的云轻呢?”
“难道你口中的那个云轻不能假冒吗?”秦玉痕此言一出,却让玉汝恒想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那个不是假的云轻?”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那么,我认识的那个并非是真的云轻。”
“对。”秦玉痕点头道,“或许是有人假冒。”
“可是谁要假冒呢?”玉汝恒越发地觉得奇怪。
“云轻在大冶多少年了?”秦玉痕紧接着问道。
“十年。”玉汝恒抬眸看着秦玉痕,心顿时痛了一下,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有些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申屠尊是云轻?”
“极有可能,否则,申屠尊与云轻同时出现在大冶,而申屠尊为何不被发现,这难道不值得怀疑?”秦玉痕一直有如此的想法,故而如今才说出来,只是觉得事情越发地复杂。
“不,申屠尊怎么可能是云轻?”玉汝恒拼命地否认着,倘若他是云轻,那么他接近自己就是为了了解大冶,而后吞并大冶?这……大冶灭亡,她岂不是引狼入室的罪人?不,不可能,而且,申屠尊怎么可能是云轻呢?云轻是那样的温柔,如阳光般和煦,而申屠尊却是如此的阴暗,简直是判若两人。
秦玉痕看着她,“我记得那云轻说过,黎嫣是蠢女人,这说明,这个真的云轻一早便知晓有人冒充他,而且,更加地明白这个人假冒了他来接近你,否则,他为何会说出如此的话。”
“不,不可能。”玉汝恒拼命地摇着头,她仔细地回想着,接着说道,“他不是云轻,他手臂上没有莲花刺青。”
“莲花刺青?”秦玉痕盯着玉汝恒,“你怎知晓他没有?”
玉汝恒低声道,“在玉泉宫内时,我服侍他宽衣的时候。”
“你可看清楚了?”秦玉痕明显语气有些不对,显然介意的是她竟然看过申屠尊的身子,申屠尊可是从来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他半步。
玉汝恒只是仔细地想着,当时的情形历历在目,她似乎没有看清楚,可是,那有力的双眸,强健的体魄……与她看见的云轻如玉的身姿完全不同,她有些混乱了,“我不敢肯定,可是,云轻的身体不会像他那般强壮。”
“你见过云轻的身子?”秦玉痕的脸色已经变得阴沉,整张脸看着像极了季无情那副冷厉的模样。
玉汝恒抬眸对上他的双眸,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可是,如今她却没有心思关心他的不悦,“对,看过。”
“多久之前的事?”秦玉痕继续问道。
“这个……五六年了。”玉汝恒也觉得自己有些难以启齿,毕竟那日乃是无意撞见,并非有意偷窥,而云轻并不知晓。
秦玉痕猛地吐了口气,盯着玉汝恒看了又看,“五六年前的申屠尊也很清瘦。”
玉汝恒对上秦玉痕的双眸,摆手道,“此事我会查清楚。”
“倘若他是云轻呢?”秦玉痕看着她,“我真不明白,云轻爱的是黎嫣,你当年不过是个孩子,你怎么会对他有如此的执念?”
玉汝恒微微一愣,是啊,他们不知道她是黎嫣,才会觉得不可思议,可是,这世上的事情又有谁能说得明白,她收敛起所有的情绪,“那又如何?”
秦玉痕无奈地叹了口气,又能如何?他只能认栽,“那么,倘若他是云轻,你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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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秦玉痕就是个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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