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衷也不含糊,拿起自己的巨斧跃入场中,高声道:“你这姓易的泼才,是不是皮痒了,找你冀衷大爷给你松松。”
“比武较技而已,冀兄何故如此生气?”闵勇义知道冀衷粗野,没有和他计较,只是搞不懂这冀衷为何如此生气而已,故而相问。
冀衷用巨斧指着闵勇义说道:“你旁的人不去挑战,偏偏挑战我,这还不是轻视于我,废话少说,要打便打。”
闵勇义也是摇头不已,这冀衷只因自己挑战他,他便生气,这冀衷的性情也是太过古怪。
就在闵勇义摇头叹息之际,冀衷的巨斧已然挥舞过来,冀衷天生神力,巨斧虎虎生风,闵勇义不与冀衷的巨斧接触,让过了呼啸而来的巨斧,出右拳打在巨斧斧面,借着巨斧之力,向后跃去。
冀衷呼喝一声尾随而至,再次挥舞巨斧向闵勇义劈下。
这次闵勇义不再躲避,用拳头砸在冀衷巨斧的斧背上,巨斧在冀衷的神力和闵勇义的推力下,一下子砍入演武场的地面之中,演武场的地面由金青石铺成,坚固无比,此时也被巨斧砍出了一个大大的坑洞。
冀衷想要将巨斧拔出,闵勇义岂能给他这个机会,闵勇义右腿扫向冀衷的右手,将冀衷的右手扫离斧柄,趁着冀衷后退的劲道,右臂弯曲,勾住冀衷的脖颈,将冀衷带倒。
冀衷倒地,闵勇义勒紧冀衷的脖颈,将冀衷勒晕过去,闵勇义干净利落的解决冀衷,拍拍劲装上的尘土,回到了煞星六神的座位上。
谢红妆的娇笑声响起:“在下洪泄,挑战求亲者阮冲。”
阮冲哈哈一笑,跃入场中,谢红妆风流蕴籍的步入演武场中,用手指勾了勾阮冲:“阮冲兄弟,你可敢过来。”
阮冲不觉心跳加速,不自主的向前迈出一步,阮冲见过与谢红妆对敌的求亲者,他们丑态百出,阮冲知道自己已然中了谢红妆的媚功,只得狠咬舌尖,用疼痛让自己保持一丝清明。
谢红妆见阮冲对自己畏如蛇蝎,不敢迈步向前,自己便娇笑着主动向阮冲“投怀送抱”,衣袂飘飘间拉近了与阮冲的距离。
阮冲见避无可避,一发狠,舞着长剑,用升仙剑法横劈竖削,对着谢红妆一顿狂攻,谢红妆嘻嘻笑着,展开莲步,躲避阮冲的升仙剑法,并娇笑道:“阮冲兄弟,你且看我的眼睛,我让你知道什么是飘飘欲仙。”
阮冲向谢红妆的眼睛瞟了一眼,再也移不开目光,痴痴的看着谢红妆的眼眸,仿佛从谢红妆的眼眸中看到了仙境一般。
阮冲中招,谢红妆素手纤纤,扼住阮冲的脖颈,赢得了比试。
马世元见谢红妆取胜,高呼道:“在下石马,挑战求亲者朱可巅。”
朱可巅见过马世元的飞刀绝技,自己的明霞剑虽然锋利,但是如果碰不到马世元的飞刀也就没有什么作用。
所以从马世元发出挑战之际,朱可巅就知道自己输定了。
但是输了比试却不能输了气派,朱可巅还是让随从簇拥着自己来到演武场,慢条斯理的脱掉外衣,抽出明霞剑。
马世元本就对朱可巅的派场不屑一顾,这时朱可巅还在摆架子,忍不住出言讽刺:“朱可巅世子,你这是演戏吧,怎么这么慢,比王八,比蜗牛都慢,干脆你我不比武功,比谁的动作更慢,朱可巅世子准能获胜。”
朱可巅咧嘴一笑:“如果石兄同意,比慢取胜也未尝不可。”
朱可巅脸皮厚得可以,让马世元彻底无语。
马世元也不再废话,扬手就是一把飞刀扔了了过去。
飞刀速度不是很快,朱可巅堪堪用明霞剑削断了这把飞来的飞刀,原来马世元只用了五成力道,存心戏弄朱可巅,要看朱可巅手忙脚乱的样子。
接下来的比试,完全被马世元所掌控,但是飞刀上的劲道都不大,都能让朱可巅避过,朱可巅如同被戏耍的猴子,上蹿下跳,累得气喘吁吁,可是就是没有被飞刀击中。
时间一长,朱可巅也知道了马世元存心戏弄,但又无可奈何,又不愿开口认输,只能全力抵挡和躲避马世元的飞刀。
终于马世元戏弄了朱可巅一刻钟之后,一把飞刀击中朱可巅的右腿,获得比试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