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鄙夷之目光望向对方,只怕对方会立刻与你绝交,甚至烈者当自杀以表其身洁,祢衡便任由孔融拉着,坐在上席之列。
众士子也纷纷行礼拜见,此些士子具为青州之士,自然不会似兖州之士那般自取其辱,孔融又问起兖州之事,祢衡一一讲起,听闻兖州之士如此之为难,众多士子面色不悦,纷纷谩骂,而又听闻众多兖州士子被祢衡所反辱,羞愧难当之后,又笑了起来,最先放声笑者便是孔融,他举起酒杯,说道:“当浮三大白!”
祢衡也陪着少酌了两杯,便不再饮酒,借以老母未曾拜见,便离开了此处,或许家有老母乃是汉朝最为强硬的借口,用此借口,连天子也不敢强留,若后来那陈情表,便以家中祖母无人伺奉之名拒绝天子之征召,也尚未给自己惹来甚么杀身之祸,回到了府邸之内,大郎面露喜色,与祢衡拜见。
随后便进入了府邸之中,张氏正与阿苓与宅院之内叙话,祢衡便直接走了进来,见到祢衡前来,尚未更换正衣的阿苓连忙站了起来,脸色羞红的朝着祢衡见礼,随后便冲进了内寝之中,祢衡下意识看了看阿苓所露出那雪白色的肌肤,又立刻转移视线,张氏伸手抱住了祢衡,无论祢衡在天下间名望几何,与内府之中依旧为己子,看着张氏泪眼朦胧,祢衡却是笑了笑,言语道:“阿母何以如何,衡已归亦。”
张氏擦了擦眼泪,叙话也有些哽咽,她抚摸着祢衡脸上伤痕,有些悲凉的言语道:“归来便好,归来便好,此些时日,夜里常梦见汝父,唯恐汝出了甚么差错,若汝父尚在,汝也不必年幼而转经周折....”,说着说着,便又哭了起来,祢衡好生安慰了许久,又说些泰山郡之趣事与张氏所听。
到了夜间,祢衡方才从内府离去,来到了寝室之内,屋外早有人等候,来人却是张世平与大郎,两人互视之目光都有些不善,不过这对于祢衡来说也不算是坏事,若是两人关系颇为良好,勾连起来,相反才是祢衡之灾难,毕竟张世平更是祢衡之舅父,与名义上便占据优势,别看张世平依为有罪之人,此等从犯,只怕来年天子与岁大赦之后,便成无罪之人了。
“正平,此些日子以来,聚贤楼之人手逐渐不够用,却是想召集些祢府之中奴仆前来使用...却有此奴欺人太甚,未曾应之!!”张世平上来便有些愤怒的指着大郎说道,大郎脸色如常,言语道:“祢家奴仆,唯有少君可调动,就连主母也不可,汝又何人,何以调之?若是祢家之中内出了甚么事情,汝可担当得起?”
“汝不过一介家奴!何以如此之猖狂?!”
“呵呵,吾乃少君之奴,又不为汝之家奴,何谈猖狂?”
两人在祢衡面前便吵了起来,张世平气急败坏,险些便上前动手,而大郎也丝毫不惧,祢衡有些漠然的看了看他们,言语道:“祢家之事,尚且由不得尔等自作主张,也不必为此争吵,吾自有决议,尔等可退,明日再前来叙话,今却是有些疲乏了。”,等到祢衡说完,大郎恭恭敬敬的行礼,随后退下,而张世平却有些面色不悦的冷哼了一声,离开了寝内。
祢衡双眼逐渐变得不善。
PS:看到有兄弟让老羊尽量写真实点,老羊虽然尽量偏向与正史,写得却依旧是小说,有些地方仍然需要编撰,老羊专业是历史,但是也只是学生而已,并没有达到历史学家的水平,做不到给大家完全复原大汉世界,只能勉强行之,不过很多都是史书所能找到依据的,比如袁术与那个人的好友关系,比如诸葛玄日后会被袁术安排太守之位,孔融辞官,太守郡丞等高级官吏都是按照史书来查阅的,低级官吏老羊也查不到资料,只能编撰,希望大家不要把任何书当成真的,史书都分不出对错,何况是小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