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若雪要去睡书房,卫离纤长乌黑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弧形优美的嘴角悄然翘起,但他望着若雪的眼神却异常无辜,还特别小心翼翼地问若雪:“小娘子真要去睡书房?”
“当然,不然怎么戳穿你蹩脚的谎言,让你原形毕露!”若雪气势汹汹的瞪着他。
俊美的男子仿若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帘,乌黑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啊颤,小声地说:“原来小娘子想看人家的原形啊……”
他那样子有几分扭捏,如玉的俊面染着一抹胭红,羞涩中带着腼腆,若雪瞪着他的目光变得狐疑,正不懂他在羞涩个什么劲,却见他很害羞地说:“小娘子,你真坏!要看人家的原形也不早说。”
“……”倒,若雪恨不得自戳双目,觉得他要是再翘个风情万种的兰花指,往自己面前那么装腔作势的一戳,然后跺着脚,扭着小腰,尖着嗓子来一句“死相,你就知道欺负人家,人家不跟你玩了”,那形像就更完美了……
若雪自认被他打败了,扶着门框有气无力地道:“大神,求你别在恶心我了,我承认你有某方面的潜质,我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卫离充满哀怨地看了她一眼,低下头,一脸悲愤地说:“是小娘子你说要看人家的原形的,人家都打算给你看了,你却又嫌人家恶心,你到底要怎么嘛,你说你说,你说嘛!”
“……”若雪泪奔,他这是哪根神经有问题啊,怎么开口闭口人家人家起来?还特别喜欢撒娇卖痴。
卫离咬了咬唇,仿佛下定决心般,突然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襟:“算了,小娘子既然要看,那我便给你看吧,谁叫你是人家喜欢的小娘子呢。”
他满脸的悲愤和委屈,俨然一副被逼无奈,要做出极大牺牲的模样。
“你,你又想干啥?”
见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若雪吓的一跳三尺远,痛心疾首地指着他:“看看,看看,不到一刻便露出尾巴来了,找那么多理由,不过是为了耍流氓。赶紧把衣服穿好,这成什么样子?”
卫离更委屈了:“是你想看人家原形毕露的,不脱光衣服你怎么看?”
“……”若雪愤而挠墙,尼玛,男人果然都是大色狼,名副其实的衣冠禽曾,她家这个纯属斯文败类。
斯文败类还很不满,一个劲的为自己叫屈:“你又不是没看过人家的原形?你不但天天看,你还天天爱不释手的摸,今儿却翻脸不认人,又指责人家耍流氓,人家哪里耍流氓了,明明是你在耍流氓。”
“……”流氓若雪欲哭无泪,她表示很无力,两人不是一个级别,斯文败类太厚颜无耻了!
好不容易拖着受伤的小心肝在书房睡下,若雪真心觉得自己太伟大了,怎么就能忍住没胖揍那家伙一顿呢。
实在是累坏了,被那不要脸的家伙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夜,若雪困的不行,觉得自己的上眼皮和下眼皮都要打架了,薄毯往胸腹处一盖,倒头便睡。
不一会,书房的门被人敲响,发出有规律的“笃笃笃!”
若雪正睡的昏天黑地,被敲门声吵醒,还以为自己在主卧里,下意识的嘟囔了两句,大意是让紫露去开门,然后翻了个身照睡不误。
“若雪,开开门。”
门外的人极富有耐心,不慌不忙的敲着门,像在喊芝麻开门,极好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润动人:“若雪,大哥担心你用不惯新枕头,给你送枕头来了,你开开门好吗?”
这么吵,死人也要被吵活!若雪茫茫然醒来,眼睛困的都睁不开,这才发现自己睡在书房,丫鬟们早被卫离支开了,哪有半个人影。
她一时气的恨不得心肌梗塞,再这么下去,天都要亮了,还睡个屁啊:“我不挑枕头,走开,别来吵我!也别来烦我!”
门外总算安静了,若雪舒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未舒完,卫离却期斯艾艾地道:“可是若雪……大哥的旧枕头忘在书房了,你把它给我好吗?不然……大哥会整夜睡不着的……”
“……”若雪揪着长发仰天长啸,他大爷的,还能再坑姐一点吗?她怎么就忘了他是个比豌豆公主都还娇贵和金贵的人呢!居然忘了让他把旧枕头带走……
豌豆公主皮肤娇嫩,嫩到连“压在二十床垫子,和二十床鸭绒被下面的一粒豌豆”都能感觉得出来。
与豌豆公主一比,卫离也不遑多让,他挑剔枕头的龟毛行为,比豌豆公主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养成了这毛病。
若雪恨恨的捶了捶床,打算不理他,就不还他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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