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那个周一,第一届“院士奖”颁奖典礼并没有如期举行。
国旗台上的辅导员刚刚按照按常例讲完一堆关于上一周校园卫生排查结果的废话,站在一边的体育老师便匆匆地吹了结束的哨子,喊起了他那句常年不变的“升旗仪式结束,各班依次退场”的经典台词。
这是一场仓促而毫无新意的升旗仪式,但如果是一个开了上帝视角的人去看,就会看出在那平静之中隐藏着的暗潮涌动。
比如主席台上那一排脸色相当不好的领导人。特别是坐在中间位置的校长同志,可谓是完全不在状态。他甚至还在
比如五年级队列那里那个
温萤被淹没在叽叽喳喳的人群之中,她埋头走路,没有在意主席台上校长那张铁青的脸。
走着走着,她偶然听见身边传来两个姑娘的讨论声,一个在遗憾见不到那个获奖的厉害学长,一个则叹息没看到那个据说是全国最年轻的院士。
温萤的脸上不由得就挂起了浅浅的笑容,领奖的那位现在恐怕还待在医院里吧。
她是个狭隘的小姑娘,没有满腔的集体荣誉感,也对所谓院士不感兴趣。她只是非常刻薄地想着,她的敌人越难受,她就越开心。
只是他受的苦还不够,她这一世定细细较着,让季成研把前世的罪孽,连本带息地还清。
然而,温萤并不知道,这个匆匆结束的升旗仪式,背后的故事远比她知道的要复杂。
时间倒回到三天前的那个傍晚,单廷贤载着单易回去的路上。
这对别扭的叔侄虽然互相关心,却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因此车里的气氛并不算轻松愉快。
半晌,单廷贤以调侃的语气打破了那份让他浑身不舒服,却让单易觉得非常自在的宁静。
“你这转学转的不早不晚的,正好丢了那笔什么奖学金,真是不走运。”
“噢。”单易垂眸,目不转睛地看着校服裤子膝盖处那两道脏兮兮的,深深的划痕,轻描淡写道:“我正想和你说,拿到奖学金的不是我。”
“什么?”单廷贤有点小吃惊。
“怎么不是你?我看怎么算都应该是你吧。”
他以为单易在开玩笑。
“因为我家太有钱了。”单易嘲讽地扯了扯嘴角:“他们认为我不是最需要那笔钱的人。”
“什么需要不需要?不是说选拔最优秀的学生吗?难道你们学校还能找的出一个比你更有资格的?”单廷贤的语气是惊诧带着不满。
他当初刚回泯城,那一帮人就请他吃饭,话里话外是想让他这个“大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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