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狠狠的摔上了门。
钱大兵有些火了,敲门的声音加重了不少。这一回,门里终于有动静了,由于隔音极差,他清楚的听到门里传来一个拖鞋走动的声音。
旋即一个模模糊糊的女声,从门里传了出来,“是……是秦朗么?”
钱大兵脸色一喜,这个声音模糊的很,他也听不真切,但是对方点了秦朗的名,这就毫无疑问了,房间里肯定就是梅语嫣那个贱货。
他连忙装模作样的嗯了一声,不敢多说话,怕梅语嫣听出他的声音不对,不敢开门。
咔嚓…
门开了,露出一条小缝。
钱大兵的心跳上升到极点,小弟弟也硬到失去理智,这时候就算里面是地狱,他也甘愿赴汤蹈火。
几乎想也不想,他抓紧机会,侧着身子敏捷的从门缝里滑了进去。
一进门,他彻底放心了,现在哪怕梅语嫣认出他来,他也不怕了,不管是偷天换“日”,还是强来,他今天都要办了梅语嫣这个贱货。
房间里,黑灯瞎火,厚厚的窗帘拉的紧紧的,只余下一点光亮,但这点光亮却连人都看不清楚。
他只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女人的轮廓在面前,而且似乎没穿衣服,他心里顿时激动了,暗想:老子果然没冤枉这个贱货,什么狗屁补偿,什么狗屁礼物,就他妈分明是约那个傻子来**的。
这样一想,他心里的嫉火在欲火的助长下,随着药性的渗透,开始疯狂滋长。
他二话不说就扯掉了帽子和口罩,伸手揽住了身前的女人,本想来个霸王硬上弓,但下一刻,他就发现,这女人竟然……
竟然比他还主动!
几乎在他手掌触碰到那女人身上光滑的肌肤时,女人的身子就自动倒在了他的怀里,柔软的唇瓣也迅速的堵住了他的嘴,将他的疑惑,理智,通通堵住,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
女人吻的很有技巧,那舌头跟麻花似的在他嘴里打转儿,不断的挑逗着他的舌尖,撩拨着他的欲火。
“这贱货亲起嘴来,怎么这么熟练?难道是这些天没少跟那傻子亲嘴?练出来的?”钱大兵嫉心一起,双手就在女人的身上游弋起来。
女人的身体很丰满,钱大兵一边摸着,一边觉得这贱货真是个尤物,平常身材被衣服包裹着看不出来,没想到脱了衣服,这么有料。
不过想到秦朗是抢在他前面开发这具身体的人,而他不过是喝秦朗吃剩下的汤,现在还得借着秦朗的身份,才能喝到这汤,他心里就嫉妒的发狂,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加重起来,使劲搓揉着女人胸前和臀部的丰满肥硕。
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钱大兵丝毫没有怀疑过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何况,他也没有和梅语嫣亲密接触过,所以现在对这女人的种种表现,他也没有任何的经验做出判断,至少这女人摸起来,和看到的梅语嫣,大致上是差不多的。
当然,他即便有一些疑惑,但这些疑惑,很快也就被女人火辣的举动,给冲淡了。
女人的手已经主动解起了他的衣服,飞快的将他身上专门为了今晚行动而换上的运动装给拉开。
这衣服好脱,没一会儿功夫就脱的干干净净。
没了**的束缚,他的大鸟挥来挥去。
当女人的手握住他那根坚硬无比的棍子时,他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也完全沦丧了,化作**,将女人扑倒在**上。
……
事实证明,钱大兵的那枚药片还是非常牛的,**时间,他跟这女人不间断的做了四回,每回的时间都长达两个小时。
这期间,浴火焚身的他,甚至都来不及跟这女人说上一句话,只是干的那女人哇哇大叫,叫的一层楼恐怕都能听得见。
直到早上五点,他才筋疲力尽的沉沉睡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十二点,前台来电话问要不要续房的时候,他才醒过来。
“咦,那个浪货呢?去哪儿了?”钱大兵看到**上只有自己,却没了佳人,他不禁寻找起来。
可房间就这么大,找了卫生间没人以后,就没有其他地方可找了,他不禁苦恼的抓抓头发,“怎么睡的这么死,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旋即,他又笑了起来,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老子辛辛苦苦累了**,睡的七荤八素,这个浪货居然跟个没事人儿似的,一早就不见人了。唉,男人活着就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