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背后的家族一个交代的。
毕竟山崎家族最近十年来,都可以说是日本警队的最大赞助商,警队的退休基金,还有一些伤残项目基金什么的,几乎每年都能收到山崎家族的捐款。
更何况他还有个前任厅长的老丈人?那横田厅长,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人家也同样是旧贵族出身,也是日本上流社会里的大人物。
虽然他这女婿是有点烂泥扶不上墙,可那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欺负的啊!
更何况自己这次可是把天都给捅破了,这山崎拓本吸毒的事情,警视厅里不知道多少人知道呢。
阿部正宽就不信,他吸毒的事情,自己那些从一线升上来的前辈会看不出来,人家都看出来了,但是却谁都不去捅破那层窗户纸,那都是有原因的。
一来大家可定都觉得,这家伙虽然纨绔了一些,但是好歹也是人畜无害,而且家族还年年给警队捐款,所以放在警视厅做个吉祥物也不错。
大家犯不上去揭穿他,得罪他!
二来吗,肯定大家也是觉得,他好歹也是警视厅的副厅长之一,是数得上号的高官,把他的丑闻捅出来,对大家有什么好处?
本来他们这些警察,在日本民众的心里,得分就不高,如果在曝出这样的丑闻来,那不是把警视厅的招牌,自己拆下来扔地上给大家踩的吗?
所以很多人明知道,这个山崎拓本问题多多,但是却从来没人站出来,指责他什么,更没人回去主动揭穿他。
现在好了,这样一个平衡,被自己鲁莽的打破了,现在自己到底该如何收场?
这时候这阿部正宽的脑子,已经是彻底的乱成了一团浆糊,满脑子都是坏菜了之后的手足无措,根本就想不起任何的应对办法。
倒是他的一个手下有些想法,赶紧从房间里冲出去,召唤那几个服务员,问他们船上有没有医生。
很快阿部正宽,就再度看到了野春贵子,这次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来了一个医生模样的家伙。
而她看着阿部正宽的眼神,则是充满了怒火,好像恨不得要生吞活剥了他一般,而阿部正宽居然是第一次,不敢这样正面的面对一个b社会大姐头的眼神。
“早就和你说过了,我这船上的都是贵宾,让你不要来捣乱,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阿部课长,我倒要看看,这次你到底要怎么收场?你来我的船上捣乱到也罢了,你居然还开枪打伤我的贵宾,我倒要看看你这次,到底怎么交代?对了,这位贵宾的身份,我想你应该认出来了吧?你说‘警员枪伤警视厅副厅长’这个新闻题目如何,我想这条新闻,肯定应该能够登上明天日本各大主流新闻媒体的头版头条了吧?”
野春贵子的话里充满了揶揄,嘲讽和幸灾乐祸的味道,可是这时候的阿部正宽,却是无言以对,因为这一次他真的是要面临大麻烦了。
枪伤警视厅的副厅长,别说他就是一个警视厅里一个中低层的干部,就算是日本的b社会成员干的,这件事也足够上第二天新闻头版头条的标准了,注定是要在日本社会里引起轩然大波的。
更何况自己还打死了另外一个和山崎拓本同床的外国女人,如果这个外国女人身份要是被确认的话,是几女的话还好,如果要是个有头有脸的家伙,那自己就更加麻烦,这肯定会引起一场外交纠纷,等着自己的结果,肯定是会被投入监狱,说不定是要把牢底坐穿的。
一想到这些,阿部正宽立马就觉得天都塌了,要知道一个多小时前,他还信心满满的,要在这条船上找到那些丢失的日本国宝,然后建功立业,回到本土成为国民英雄,从而升官发财挤进日本的上流社会呢,可是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之后,他的那些幻想就全都成了泡影。
什么国民英雄,不过是镜花水月,白日梦一场罢了,现在等着自己的很有可能会是牢狱之灾。
“伤者左胸肺部有贯通伤,这处伤情比较严重,不过还好,我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并不致命,不过要尽快送到岸上的医院里进行手术,在船上我们没有那样的条件。另外他胳膊和大腿上的伤,都是皮外伤,都不致命,我已经简单的处理过了。”
听医生这么一说,阿部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还死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