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会抗议活动因为及时召开的新闻发布会,暂时散掉了。对方的金主,暂时还没想出什么新的主意来,就算要抗议其他的,也要换一天——总不能一拨人一天之内抗议两次,而且抗议的目的还不完全相同,总要给人留下个制作横幅牌子的时间吧。
上午处理完抗议事件,下午俄罗斯大婶约张诚在酒吧见面,上次就做了一半的交易,这次将剩下的做完。为什么俄罗斯人总是约在酒吧呢,答案是俄罗斯人没有不喝酒的。在俄国实在没酒的年代,医用酒精、碘酒、防冻液都有人喝过的。
张诚这边来了五辆车停在俄罗斯人酒吧门口,酒吧门内门外都是俄罗斯人看店的小弟,酒吧内双方各自带了小弟在酒吧会面。
一见面坐下,俄罗斯大婶:“听说你被人整了。”
张诚:“我知道是谁做的,只是我不好直接出手。现在有人盯我盯得很紧呢。就等我行差走错。”
俄罗斯大婶:“我也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我有办法帮你的忙。最后绝不会查到你身上。”
张诚:“有什么条件?”
俄罗斯大婶:“住院名额喽。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们玩的花样,一般人想预约住院的话,很难得吧。”
张诚岔开话头:“医疗资源紧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俄罗斯大婶:“你还不清楚自己手中的力量,为了能让亲人的绝症痊愈,很多人是不惜以身犯险的。”
张诚从小弟手中接过密码箱,打开看了一下递给俄罗斯大婶,里面整整齐齐三排十五张回春符。比起上次谈的数字多了五张,张诚:“我要尽快看到效果。”
五张回春符就是五条人命,很多人为了一两条人命就可以铤而走险了,何况五条。“没问题。”俄罗斯大婶说完拿了货带人走了,这个俄罗斯酒吧也开始挂出牌子正常营业。
张诚一边看挂在墙上的电视,一边叫了一杯扎啤一点一点的当做白酒喝——张诚每喝一小口啤酒都是非常夸张的表情,人人侧目的那种。很多不知底细的酒客都怀疑张诚喝的不是扎啤而是硫酸了。
越到晚上,泡酒吧的人开始多了起来,这时候,花了三小时才喝了半杯扎啤的张诚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倒是有几个小弟,喝多后被人送走了。
张诚看着电视,又喝了一口,再次表演了一番被啤酒爽透了的那种感觉后——比啤酒广告更夸张的那种。一个老酒客看完这一幕坐上前台对酒保说:“那种加了料的扎啤给我来一杯。”
众酒客闻言,一起起哄:“是啊是啊,给我们也来加料的。这里的啤酒真是淡出个鸟来了。”
酒保很负责的说:“我们这的酒从来没有加料的。”
酒客一指张诚:“你看他那样子像是喝了没加料的?”
酒保来到张诚面前:“先生,你打扰我们这里正常营业了。”
张诚将二十刀的现钞拍在桌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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