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前脚刚踏出家门,未走几步就晕倒了。
“夫人,夫人……快来人!”
屋外阳光正毒人的很,林夫人估计是中暑了,黑衣人只好搀着林夫人回到林府。
“夫人晕倒了,快去后院把少爷请出来。”
“是。”
“还有,去把大夫请来。”
“是。”
黑衣人一直照顾着林夫人,直到郎中来看过之后才离开。
“夫人这是中暑了,暑气过盛,不宜出门。在家里也尽量呆在凉快的地方,不要动怒,免得怒火伤身。”
“哎……怎么能不生气?事事都操心。”一个下人抱怨道。
郎中闻声瞧他一眼,只见这人右嘴角有一土痣,上面还有一根毛。
“嘴角之痣,非富即贵。丑是丑了点,但好歹富贵一生,衣食无忧。”
那下人听了,讪笑着说道:“这哪儿有的事儿?大半辈子都快过去了,还不就是一个下人?”
林夫人瞥了他一眼说道:“林大郎从小就在林家长大,也算是衣食无忧了。”
林大郎赶紧附和道:
“是啊,是啊,这些年多亏了林家。今生能在林家服侍林夫人一辈子,也算是富贵一生,衣食无忧了。”
郎中笑笑不语,摇头离去。
林夫人这才想起林不狱还没来,忙问道:
“少爷呢?”
林不狱前脚被关进后院,后脚就从狗洞溜走了。
这狗洞是他小时候翻不过墙刨的,当时心狠,刨了老大一个洞,现在身子大了一倍,居然还能穿得过。
他刚露个脑袋出洞就远远望见河边有个姑娘。
青绿衣,鹅黄衫,坐在河边的石桥上,弯着身子拨弄桥底的流水,脚板拍得河水哗啦啦作响,水花溅,湿春衫。
他猜,这么美的背影之后一定有个盛世笑颜。
不会笑的姑娘怎么都不算美。
林不狱悄悄爬出狗洞,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理了理衣衫和发端,大步流星地朝那女子走去。
他轻轻拍了拍那女子的后背。
“姑娘……”
“啊?什么事?”那女子回首笑着问道。
原来这姑娘是霍水,因循着下游跑下来找水桶,见阳光晴好,水也凉快,就一时贪玩多玩了一会。
原来天涯坊恰好在清河的上游,而林府恰好在清河的下游。
霍水原本毫无防备地条件反射似的回答一句,猛地发现居然是一男子,吓得直接扑下了河水,猛灌了一口凉水。
林不狱也吓了一跳,只觉得自己的幻想破碎了,便也没善待她,没好气地问道:
“怎么是你?”
霍水又羞又恼,浮在水里反问道:
“怎么不能是我?”
“会游泳吗?”
“不会。”
“不会我也不救你。”
林不狱扭头就打算走,悄悄瞅了一眼,见霍水好像真的不会游泳的样子,便立即跳了下去,抱着霍水就往岸边游。
“你干嘛?你放开我!林不狱!你放开我!”
霍水向来不近男儿身,突然这么被人一抱,羞得两脸通红,只能无力地骂着林不狱。
林不狱只顾着救人,哪里还管的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他看她羞得满脸通红戏谑道:
“怎么感觉突然有点……”
他一边说一边逼近她的脸。
霍水鼓着气憋红了脸问道:
“有点怎么了?”
“没什么,有点想吃苹果了。”
“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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