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安慰道。
“那我说我要嫁人了,你怕不怕?”
“不怕。”
女子别过脸去,生气地说道:
“原来你一点都不爱我!”
“我不怕,因为你若嫁人,非我不可。”
想到这里,辜鑫白苦笑一声,什么誓言,只不过是年少天真的谎言罢了。
霍水一路颤抖着回到天涯坊,脑海里全是林不狱旁边的那个男子,全是那个男子站在林不狱旁边对她邪魅一笑的样子。
她刚进坊内就急着找荭儿。
“荭儿!”
“荭儿!”
“你们有谁看到荭儿了吗?”
晚上正是天涯坊热闹的时候,根本没人有空搭理她。
她跑进厨房发现荭儿正弓着背躲在角落偷吃东西。
“荭儿……”
霍水一个扑上去抱住荭儿就开始哭,默不作声地哭。
荭儿以为是有谁来抓她了,吓得赶紧说道:
“我没偷吃,我没偷吃。”
转过身来才发现原来是浑身湿透泪流满面的霍水。
“小姐姐,你怎么哭了?”
过了一会儿,荭儿从厨房里端出熬好的姜汤递给霍水。
霍水接过暖暖的姜汤说道:
“事情就是这样。”
“所以说,你觉得那个白衣男子是鬼?”
“嗯。”
“你觉得自己能看见鬼所以很害怕?”
“嗯。而且我从小……”
说道这里霍水顿了一下,抬头看着天空,天空繁星点点,想来明天又会是一个大好的晴天。
“你从小怎样?”
霍水吸了吸鼻子说道:
“你看,今晚夜色这么好,明天肯定是个大好的晴天,把所有的妖魔鬼怪都驱散。”
荭儿也知道她是故意岔开话题,于是接着说道:
“是啊,月色这么好,我们就好好欣赏欣赏吧。”
两人背靠着背,望着彼此上方的月亮。
——而且我从小就能听见鱼儿说话,听懂鸟儿唱歌,与虫兽对语,知时节,识天气。
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个妖怪,而今天见到了那个白衣男鬼后,又开始害怕自己是一个鬼。
那天烈火焚烧,皮肉似绽,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我怎么会活下来呢?
算了,不想了,喝一口姜汤。
月光下另有两人正在天涯坊的房顶上既看着月亮,又看着她俩。
林不狱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想不到这酒居然这么苦。”
辜鑫白笑笑,敲着酒坛说道:
“看见没,专门为你酿的,七年了,苦柳酒苦,望君不苦。”
“你怎么就知道我苦了,小爷我活得可自在了!”林不狱得意地看着辜鑫白。
“嗯,是,你最逍遥自在,来来来再喝一杯。”辜鑫白只能由着林不狱的性子去了,因为他深知往往是活着的那个人最痛苦。
“你今天来这里真的不是跟那个姑娘道歉的?”
“我做错了什么?我要跟她道歉?”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是来找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