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到头就睡,这一睡就是一日一夜,恩,我不是说一天一夜,而是一日一夜,淫商150以上的都明白。
早上正抱着慕容绣准备睡觉,手机铃声响起,拿过电话,却是胖子打过来的:“阿西,别睡了,跟我们去看场地。”
“看你妹!”我直接挂了电话。
随即,电话又响了起来,来电提示依旧是胖子,我没好气的接通:“胖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还别说,那个农场的老板还真是一个妹子!”胖子嘿嘿淫笑。
“我不去!别再打电话过来了啊,信不信我揍死你!”我恶狠狠的威胁。
“你要不去,信不信我砸你家玻璃?”胖子也是恶狠狠的吼道。
正要痛斥胖子他无情他冷酷他无理取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待会还得去警局报到,反正也得起来,苦笑道:“好吧,那你等会。”
……
一行四人抵达马峦山农场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中午,霍去病没有过来,胖子说是安菲又安排他去北方出差了,这一去最少十天半月。用胖子的话来说,霍去病你还是从了安菲算了,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保证就不会再出差。
下了车四处张望,眼前这座农≡≯,场应该是六七十年代被废弃的农场,荒芜的土地是纵横交错的田埂,田埂上更有废弃的那种茅棚。
眼前有一栋两层楼的砖瓦房,砖是红砖,瓦是青瓦,门口停了一辆墨绿的越野车,乍一眼看去,倒也有一番田园人家的味道……不过,我总觉得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问凌风有没有闻到,凌风笑道:“你觉得在这荒郊野岭的,马桶有可能通往下水道么?都是一个粪池子啦。”
“靠,你都说这是荒郊野岭了,谁他吗的会来这上厕所?”我呸了一声。
“这房子里面住着看守农场的人呢,他难道就不要上厕所?”凌风哈哈一笑,随即冲房屋方向招手,顺着他目光看过去,那房子门口站着一男一女,女的约莫三十来岁,皮肤白皙容貌姣好,戴一副无框眼镜,身上是藏青色的职业套装,看起来颇有气质,男子则是四十来岁,面容憨厚,穿着一身迷彩服,手中夹着一根极短的烟头,都快烧到过滤嘴了,他仍然狠狠的吸了一口,这才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跐灭。
“周老板!”胖子大声的招呼。
那女子微微一笑,走上前来,凌风互相介绍了一番,这女子叫周丽,是农场名义上的老板,中年汉子叫肖刚,是负责看守农场的退伍军人。
啧啧,真是不明白,这荒郊野岭有什么好看守的,总不成还有人挖你的土吧?
周丽将我们迎进了房间,叫肖刚从外面越野车里搬了一箱红牛跟一箱矿泉水进来,都放在桌上,要我们自己拿。
接下来的事情,无非就是凌风跟她商议租金多少,合同怎么签订,我听得索然无味,妈比,你们谈这些东西不知道在星城谈啊,还跑到这荒郊野岭来,正好此时略有屎意,便低声问肖刚厕所在哪。
“出门左转!”肖刚面容有些讪讪:“事先告诉你哦,厕所可没有你们城里干净。”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当即问慕容绣要了一包餐巾纸,鬼知道他这个厕所里面有没有卫生纸。
出门左转,旁边是一个小单间,呃,我所说的小单间并不是一间完整的房子,而是三面用砖头垒起来的围墙,门口是那种木门,木板与木板只见的缝隙足足有两厘米宽,顶上则搭着几根木头,上面盖着一些化肥塑料袋以及树皮之类的东西。
推开门,里面倒也不是特别的脏,但是很臭。
蹲下去便开始清理存货,目光下意识的东张西望,两侧围墙是用砖头随意堆砌而成,松松垮垮的看起来不是很牢固,地上有许多的烟头,几乎都是那种普通的黄色烟头,其中有一个长长的深紫色圆环烟头特别刺眼,这让我很是讶异,这可是白沙和天下的烟头,市场价180元一包,啧啧,这个肖刚居然还抽这么名贵的烟?
转念一想,或许是周丽偶尔过来丢给他一包吧,180元一包的烟对于肖刚来说或许是一笔大开支,但对于周丽来说,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清理完存货,正准备出门,突然有一只老鼠从外面蹿了过来,我下意识的飞起一脚,直接将老鼠踢飞,砰的一声,老鼠撞在墙壁上以后,血肉模糊的顺着墙壁掉了下来,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骂了一句,正要出去,突然觉得墙壁上有些不对劲,定睛看去,只见刚才被老鼠砸中的砖块有些松动,心中有些好笑,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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