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平宽不去管信平啸傲,盯着那储物戒,厉声道:“去把小杰和小云叫来!”
信平啸傲被这一怒喝一声惊醒,赶紧从椅子中站起来走进信平宽道:“怎么了?族叔,发生什么事了吗?”
信平宽神色严肃道:“这枚储物戒被留下了印记,我差一点没能发现。看来我们信平一族的麻烦来了。”
片刻后,信平杰和信平沐云两人来了,神色颇为紧张,因为这个祖爷爷一向不问族中事务,这次这么要紧的叫他们进来,肯定是有大事了。
信平宽背对这他们,眼睛依然看这那枚储物戒道:“这枚戒指本是几万年前之物,按理来说什么印记都消失了。但是此刻还有残留的神念,你们是不是还有储物戒拿出来。”
信平杰暗道一声好厉害,当即惴惴不安的把神剑阁弟子的储物戒拿了出来。信平宽转过身来接过,掌中一阵光芒闪烁,接着道:“此枚戒指中刻下了难以发现的印记,并且有少许侵蚀了那枚古时修士的储物戒,想必是这两枚戒指都被你们收入自己的储物戒中,方能被侵蚀。想来这等手法是用来追踪用的。现在我已经抹去了其中的所有印记,不过也晚了。”信平杰和信平沐云顿时不安起来。
信平宽接着清理了信平杰自身储物戒中残留的痕迹,继续道:“你们杀了谁?”
“此戒指为神剑阁弟子所有,为我所杀。”
信平啸傲接着道:“神剑阁乃外来超级势力,他们的弟子岂非那么好杀的?”
沐云据实以告::“合我和兄长以及另外两位散修四人之力击杀的。”
信平啸傲道:“哪两个散修?”
沐云就要说出,信平杰赶紧使了眼色阻止。信平啸傲叹了口气道:“你那枚神剑阁弟子的储物戒赶紧去处理掉,好了,你们下去吧。”
良久,信平宽道:“据传,这神剑阁向来跋扈嚣张,极为难缠。明日若有人来问话,我们咬死不承认。”
信平啸傲点头道:“唉!也唯有如此了!杰儿他们二人此次又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
信平宽道:“为防万一,你再去和其他几个家族通一下气。”
信平啸傲道:“自然如此!”
这是一处离炎城稍远的地方,地貌极为独特,炎城人都称此地为乱剑峰。远远望去,但见一座座如青剑一般的山峰笔直的插入天际,森严耸立,让人不寒而栗。原本此处的五行元气还可以,本来是修仙的好去处,但是炎城的势力居然没有一家选择此处作为开宗立派之处,不仅如此,就是那些散修都不愿意到此处开辟洞府进行修炼。之所以如此,此处的风水元力极为紊乱,往往能扰乱人的心神,所以众人才望而却步。
乱剑峰的中央有一柄巨大的剑型山峰,但是峰到中途似乎被某种力量斜斜削掉了峰顶一般,远远望去正如一柄断剑。但是神剑阁此次在炎城设立的分支,却偏偏选择了乱剑峰,还特别把山门重地设在了断剑峰上。可想而知,神剑阁的行事是多么的诡异嚣张和超出常理。一则他们艺高人胆大,宗门势力极为强劲。再则他们行事风格向来如此,凌厉而霸道,哪里会管那些吉利不吉利的虚无缥缈的东西。
次日清晨,神剑阁山门议事厅内,一位身形高瘦之人正在闭目打坐。门外一人,急匆匆的跑进来道:“启禀师叔,弟子这几日一直在追踪薛师弟的去向,现在根据其神念残痕的去向得知,杀他之人正是本地信平世家所为。”
“哦!很好!”高瘦之人睁开眼道。
“是否要弟子前去为薛师弟复仇?”
“不劳尔等,这次本座亲自去一趟。是时候给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土著一些颜色看了,否则岂不堕了我神剑阁的威风。”话犹未落,人早已消失在太师椅上。
信平杰着实抑郁了一段时间,自杀了神剑阁的弟子以来,方才除尽胸中一口恶气。此时漫步在自己修炼的洞府四周,顿感惬意无比。天气也出奇的好,此时正是六月,空中碧蓝如洗,只有那似火的骄阳正挂在苍穹之上。微风拂过双耳,信平杰信步由缰,一身火红的长衫斜向后飘动。他今天也特意穿上了一袭红衣,一改之前的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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