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宽敞的一间监控室,里面设备齐全,所有人员都在尽心尽责,后方台阶之上,用一块硕大的落地玻璃隔出了个主控制室。
很豪华,几乎可以用奢华来形容,一个中年男人笔挺的站在那玻璃面前,不知道是在观察正前方大屏幕上选拔者们的各种监视片段,还是在认真听着身边美丽秘书的各种汇报。
好半天才出声“告诉他们,不要玩的太过分,留下三个通过选拔的做我的实验体。”
秘书楞了一下,问道“我们可以寻找更有潜质的实验体,对您。。。。”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巴掌将她扇到在地,摸了一下嘴角的鲜血,依然恭恭敬敬的起身。
“选什么样的实验体是我的自由,还轮不到你来发表意见,作为这里的最高负责人,我的要求只有一点,我所说的一切就必须绝对服从,懂了吗?”霸气的话语说完,中年男人转过身,目光
在秘书身上没有过多的停留一秒钟,依然笔挺的站在玻璃前,就好像完全没有动过。对他而言似乎欣赏屏幕上那些血腥的监视片段,比那美丽动人的秘书更有吸引力,“我即将成为伟大的神,作为我的实验体,你们应该感到万分荣幸。。。。。。”
夜缺觉得自己在被很用力的摇动,感觉像躺在破旧的小木筏上被推进了波涛汹涌的大海。
努力的睁开眼睛,一片金黄色的天,没有一丝云,很美。感觉到自己像是躺在了担架上,两名黑色作战服的安全人员正抬着自己奋力的奔跑着。努力的抬起头想要查看一下周围的环境,安全人员全封闭的头盔在夕阳的照射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只匆匆一扫,让夜缺更加的眩晕。
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引发得胃部一阵阵痉挛,感觉有什么从胸口涌了出来,张开嘴,一股股暗红的血液从嘴角滑落下来。
本能的想要用手擦拭,可用尽力气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稍稍偏了偏头,只能看见自己右边的肩膀被包扎得严严实实,可胳膊呢,那本在身体一侧的存在,现在却完完全全的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滩快要干涸的血。想要张口询问,却牵动了腹部的伤口,很大也很深,几乎快要看到内脏,虽被包扎,可白色的绷带早已被被鲜血染透。
这么重的伤,自己快要死了吧?有些昏迷迹象的夜缺现在却能很清晰的回忆起那一幕幕受伤的过程。。。。。
球跟在夜缺身后,离得不是很远,仅仅只是几个身位。这样的简单的运动,球以前做过,在健身房,而且边上有着美女教练的陪伴,频率没有这样快,时间也没有这样持久。对于现在的情况球只能说,我是在用生命在努力。
即将到达树林边缘,奔跑中的选拔者们甚至都能听见第一个跑出树林的,他那几乎疯狂的呼号,没有恐惧,有的只是兴奋。
球的步伐有点虚,人也开始有些左右摇晃,这是完全脱力的征兆,现在的他只是维持着动作,重复重复再重复。
在他身边的另一名选拔者与球的距离非常近,近的几乎一伸手就能很亲热得摸上对方的脸。
现在他的身体情况几乎和球一模一样,完全的脱力,一个细小的失误都能让他们坠入死亡深渊。
看着身边努力的球,余光瞟一眼依旧安静的树林,用尽力气猛地一伸手,将球推了一把。
完全处于机械运动状态的球,遭受外力的侵入,平衡马上被打破,跌跌撞撞的前进几步,一个倾倒,滚到了地上。
泡在最前面的褐发女人因为身后的异响回头望了一眼,看清情况后面无表情的扭头跃出了树林,可眼神中满是同情。
推了球一把的选拔者表情上满是解脱,没有一丝一毫的内疚,仿佛只是做了丢烟头一般的小事,嘴里只是嗤笑了一声后继续前进。
球绝望了,自己是最后一个,而且还趴在地上。几个波浪般的小土堆正迅速的接近着。
近了,更近了,没有声势浩大的响动,只是在接近球时悄然破开,溅出的泥土洒了球一身,从土堆中跃出了一只巨大的人形蜥蜴。
全身土色的鳞,就这么趴在泥地上,眨眼根本就看不出来,那尖利的爪子,一张嘴,几乎可以拔丝的口水,锋利的獠牙配着那吐出来的的分叉的舌头,怎么看都能感受到满嘴的腥臭。绿色的
小眼睛看不出一丝感情,看待面前的球,就像狼遇到了羊。
球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那种赤裸裸看待自己的目光他忍受不了,何况加上那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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