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坐在马上捏呆呆发愣,趁着青年失神的片刻,牛耿孤注一掷从马背上跳起,一招力劈华山冲着青年的脑袋劈了下去。
“少主小心!”
“狗贼安敢!”
青年身边几个本来看戏一样的看着自家的少主人戏谑官军的主将,可是没想到自家主阵方向竟然出现了变故,要知道老主人可是亲自在那里坐镇。更没想到在他们眼里已经是条死鱼的牛耿竟然还能暴起伤人,都慌忙出声提醒自家少主,两个手快的已经持刀打马冲了上去。
牛耿欢喜的看着手中的斩马刀就要劈开青年的头颅,心里还有些惋惜这青年好俊的身手,只是临阵经验不足竟然在对敌时发愣。不过听到四周几个叛贼喊他少主,立即就明白对方估计是单意远的儿子,这可是条大鱼,惋惜之情立刻变成了欢喜。只是他刚刚欢喜片刻,就见青年闪电一般双手握住长戟,长戟如同划过天际一般在空中削断了牛耿的右臂,四尺长的斩马刀也从空中跌落在地上。
“哼,不堪一击。”
青年轻蔑的憋了一眼跌落在地上失去右臂痛苦哀嚎的牛耿,冷哼一声打马冲出了混战的人群,往军营外的自己主阵打马急行。一路上只见戟影如月光一般闪现,挡在他面前的不管是官兵还是叛贼都是瞬间跌落马下。本来护卫在他身边的几人也连忙打马跟上,其中有一人看了一眼牛耿,往他身上垂了一口唾沫,鼓气吹响了腰间的牛角,
呜..呜..呜
还在苟延残喘的官军骑兵突然发现,刚才还在绞杀自己的叛贼骑兵开始迅速的调转缰绳脱离了战斗,跟在那个伤了自家县尉的青年打马往军营外冲去。
此时叛军主阵已经陷入了一场乱战,而作为主将的单意远却在几十个忠心耿耿的家仆簇拥下往外撤退。已经年近五十的单意远持着熟铜棍在人群里面怒嚎连连。呈几何时,自己一人持着手中的熟铜棍连挑王家堡三兄弟定下淮州府东部的盐枭地位,没想到今日竟然莫名其妙的竟然在一群盐丁追赶下亡命奔逃。
李三郎指挥着盐丁兴奋的在单意远身后疯狂追击,当从有认识单意远的嘴里得知前面奔逃的一群人里有单意远后,我就感觉到今天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幸运了。
不久前我趁着官军混乱的时候收拢了2000余官军以后,并没有立刻带着他们前往双方正在激战的军营大门,而是带着部队翻栏而出绕到了叛贼大军的侧翼。只不过虽然叛贼投入了大量的兵力跟官军争夺军营大门,可是留守在主阵的人马看上去还有不下万人之数。
正当李三郎觉得此次官军败局已定,自己应该暂避锋芒的时候,叛贼的后方突然杀入一直同样上万部队,只不过从他们一窝蜂的阵型我能判断出他们应该不是未县前来支援的官兵。想到几日来一直跟在我们后面的大群玩家,李三郎立刻意思到这是一群赶来想赚便宜的玩家团队,脑子里立刻冒出了一个想法。